58

李娃穿著單薄,她腳踩著雙很不合腳的拖鞋，順著山路慢慢的往走。

她邊走，邊想著周嶇的話。

她打了他掌，他也是……

她邊想，邊眼淚就控制不住的往掉。她不應該掉淚的,是弱者的表現。可是,此時她完全不在意,因為她明白不過,她就是弱者。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她摔了多少次,周嶇直開著車跟著她，當最後次她摔倒在上後，後面的車停來了。

然後周嶇飛快的走了過來,把她扛了起來。是的，就是好像扛米袋眼的扛，周嶇把她扔在肩膀上，步的朝車走去。

“混蛋！你放開我！你在幹什麼！”李娃邊哭，邊掙扎，但是周嶇不動。她最後氣的把鼻涕和眼淚都抹在了周嶇的背上。

周嶇給李娃眼淚。他的動作很疏，很多次李娃都覺得他把鼻涕和眼淚都到了她的臉上，更髒了。

好惡心。

李娃開啟周嶇的手，別過頭。

“我歉。”周嶇的聲音在身後沙啞的響起，“我只是……”周嶇支吾了聲，卻沒有繼續說去。

“你什麼都不知。”李娃說。

周嶇頭，承認：“是，我不知。我若是知，六年前就應該帶你走。可是，你說我什麼都不知，麼，你知什麼麼？李娃，你真的明白你在什麼……父親已經死了，你現在還想幹什麼？”

什麼意思？李娃的眼淚停住了，她轉過頭來，“你……你也以為是李益的？”

周嶇沒有答話，自然也沒有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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