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命，楚行雲臨行前，又看了眼楚燕和劉沄，謝水穿著小黃裙子，撐著斷腿，跟他擺擺手……

再見。

楚行雲迫自己扭過頭，跟著小羽上蘭陵山頂。

山頂上了不少毛櫸樹，木葉大，成片成片，映著夏日金黃的光。

“楚俠客，到這就可以了，你從此開始，發動內功，繞行圈。”

“好。”

“還有，煩請楚俠客上這個。”

她遞來副玉耳，楚行雲有些奇怪，不過他見這丫鬟也上了，便依言照辦，堵住雙耳，他上後，發現竟還是能聽見蟲鳴鳥叫，也不知這耳是堵什麼聲音的。

丫鬟帶著機關盒，又往裡去。

不多時，便走到方，十幾號人圍著吃席宴，趙霖音的腿被綁在鐵椅子上，面前擺著張琴，臉上帶著淚珠，像個樂妓般，彈些小曲小調，供人取樂。

“換首換首！這首不好聽！我們不要聽山水，我們要聽靡靡之音！”

“是啊是啊，哎，彈個十八摸怎麼樣？”

趙霖音搖頭：“沒有這曲子，不會彈。”

“喲嚯，小妮子還說不會彈？好，你要是彈不來呢，我們這裡的人，人人摸你好不好？”

眾人附和著叫好，趙伯的大兒子趙乾眯眯盯著趙霖音看：

“嘖嘖嘖，這小妮子雖然是個瞎子，得還真夠勁！嬌小文弱，比她姐姐，又多了幾番滋味。嘿！彈不彈啊！不彈我可來摸了！”

“哎喲，聽大少這意思，她姐姐什麼滋味，你可是懂了？”

“怎麼不懂！”趙乾當即吹起牛來，“她們姐妹倆十來歲死爹死娘，的又麼漂亮，不就是讓男人搞的嗎？水不外人田！不搞白不搞。當年這小妮子病，趙霖婷處求藥，求到我頭上……她個孤女，我憑什麼幫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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