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也是，他對這個班級而言本來就是外來人員，大家和他都不熟。

他不需要朋友，至於白紙鳶……

他還是多看了兩眼，她噘著嘴，臉不興。

快上課了，大家都回了自己座位，有人對他指指點點，有人竊竊私語。

白紙鳶忽然把張紙拍在了他桌面上。

“還給你。”

鬱晚皺了皺眉頭，將成團信紙捋平。

他聽見白紙鳶說：“你以後別再給我寫這噁心東西了，不然我會拿去告訴老師，這封信還給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可就……”

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

就推了他，結果差點捱打。

白紙鳶眼眶說紅就紅，眼淚說來就來，嘴癟，就見著滴淚滾了來。

接二連三第三滴，第滴。

鬱晚慌了。

他連和女說話都少，更遑論把別人惹哭了。

那雙漆黑眼眸沉沉望著白紙鳶，修手指本能伸過去，不輕不重過白紙鳶臉頰。

淚水在他拇指間消失，他也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這女孩兒哭惹人憐，哭他心裡很不受。

白紙鳶眼睛微微睜大，受著臉頰溫度。

他手……像有些涼。

“對不起。”將她眼淚乾，鬱晚低聲。

“我……不知是你。”

我以為，是那個怪物。

白紙鳶了鼻。

話在嘴裡繞了個圈。

“不是我還會是誰呀，你剛剛差點打我。”

說又委屈了，眼看著眼淚又要掉來。

鬱晚眉目緊蹙。

這女孩兒怎麼哭他心裡這麼慌亂。

眼淚已經到眼眶了，到睫毛了，就快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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