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沒名沒分，真的嗎？

你追，真的嗎

森氣。

戳了戳鬱晚，趁他抬頭的時候飛快把本子了過去。

鬱晚隨意瞟了眼，過去看了。

白紙鳶偷偷看他反應，結果他頭也沒抬，低頭刷刷寫幾個字將本子扔了回來。

“哪樣”

龍飛鳳舞就倆字，多個標符號都願意，白紙鳶那個氣啊。

“你說呢！！！”她氣的連打了三個感嘆號，“你憑什麼無緣無故親，憑什麼想牽就牽！”

鬱晚回：“你願意？那為什麼要牽你左手？”

兩個問題的回答真是，白紙鳶差被氣到炸毛。

“什麼叫要你牽的左手！你搞清楚鬱晚！！！是你自己非要牽的，跟有什麼關係啊啊啊啊啊氣死了，你要亂說！從開始就是你非要牽，是是！是你牽著手放記筆記才要你換手的，你要早放手何必退而求其次！還有！們倆現在是真的男女朋友你要總對動手動腳！鬆開！”

氣寫了幾句話，她咬著唇，小臉通紅。

鬱晚盯著那幾個‘啊啊啊啊’和感嘆號，還有最後句話，微微勾了勾唇：“們是真的男女朋友，你的意思是……想成真的女朋友？”

得，話沒法談了。

白紙鳶把本子甩進桌肚，臉頰鼓鼓，看都看他，猛把手了回去。後腦勺寫著個字：“生氣了！”

鬱晚靠著牆，單手撐著腦袋瞧她。

越看，嘴角的意越忍住。

他倆小紙條傳得亦樂乎，更自知動靜有多，節課鬧得可驚著了後排同學，他們個個眼睛都快瞪掉了，尤其是看見鬱晚嘴角微揚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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