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都坐來，搬來搬去也麻煩，對面那個位置，咱們換換成嗎？”

沈素問輕嘖了聲，你說她米九刀都拔來米八了，結果還不給她施展機會，給憋回去，就有過分了。

她盯著女人眼睛看著，女人眼神閃爍，不自然地低了幾分。

“吧！”她忽地。

然後在對面位置上坐了來。

凌晨正人睡意最深時候，而剛剛扯住她那少女已然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那女人搭訕：“小姑娘去哪？”

“你覺得去哪？”沈素問反問了句。

女人訕訕地了，不再同她搭話。

霍明遠坐後，折騰了幾怎麼都不舒服，她們斜對面位置上坐了幾個年輕男女，在玩鬥地主。

火車鑽進個隧，轟隆轟隆地像打雷樣。

個隧很，幾乎十幾分鍾才鑽去。H省山地丘陵地帶，樣大大小小隧十分常見，也邊鐵難以建設很大原因。

兩人坐後不久，其中個子黑膚男回頭問：“那個你們要不要起玩，車上怪無聊。”

坐他旁邊帶眼鏡斯文青年在桌子底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兩人上車時候他們邊就注意到了，畢竟得漂亮人能引人眼球。

男開，便被他女朋友掐了。男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她眼，眼中似乎再問：“咋了。”

女則瞪他眼，“不想玩。”

“沒事，你休息們玩。”

“……”

很明顯沈素問到來，引起了女警惕，但又不意思直說，男朋友又個直男癌，聽不懂人話，所以只在旁幹氣。

霍明遠靠在窗邊氣比進氣多，雙目無神不想搭理人。沈素問也不想跟他們玩，於對方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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