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又問：“嗎……我怎麼……才高興？”

聶棠：“嗯……你喜新衣服嗎？我覺得女孩子都喜新衣服。”她開啟衣櫃，挑了條白裙，放在紙片女鬼身上比了比，然後又畫了符，往這條裙子上貼：“要不你換條裙子，也許心就能變好了？”

紙片女鬼對新裙子並沒有什麼感想，可她身上件衣服已經穿了太久了，應該需要換件新。經過好些天觀察，她發覺聶棠每天都會洗澡換衣服。

當她換上了條新裙子，白裙飄飄，看上去就很仙，從背影看去，絕對就背影殺手沒跑了——至於正面，唔，反正她本來就沒有正面。

黃鼠狼見她只顧著給紙片女鬼換衣服，都不給她擼了，就抬起爪子，敲了敲她，提醒她繼續手上工作。

聶棠抱著黃鼠狼給梳了會兒，忽然聽見客廳可視電話響了，她走房間看，正在螢幕中看到葉卿言這張秀麗面孔，她衝著攝像頭甜甜地微笑：“棠棠，開門，我來看你了！”

……要她不主動上門，聶棠險些都要忘記她這個人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聶棠放黃鼠狼，給她開了門，又門在電梯前等她。聶家住房子也算高檔商品小區，因為小區內還有不少富商，還有像聶嫣然這樣演員，保安管得很嚴，必須有業主同意，才能放人進去。

葉卿言跟著她走進家門，立刻朝她伸了手想要挽住她手臂：“棠棠，我還以為你會不理我呢。，我知你不會這麼小氣，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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