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從呂雙航的角度看過去，這座玉雕觀音正巧跟他目相對，觀音大士的眼神飽著對這個俗世的慈愛和悲憫，佛光普照，就像附身在這座雕像上，儼然活了過來！

呂雙航大驚之，猛地站起身子，可當他站起來，看著這座觀音像的角度發生了改變，觀音大士雙飽聖潔悲憫的眼睛也動了，又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

呂雙航本來就信佛，當場就跪了，就差對著這座白玉觀音像磕頭了：“這……這難道觀音凡顯靈了？”

聶棠無奈地回答：“不的，就睛之後利用靈氣所產生的光影效果，就跟蒙娜麗莎的微笑樣，不管你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會發覺這座雕像正看著你。”

“不不不，聶大師，這不光影效果！”呂雙航激動的雙手都在顫抖了，“覺得這就觀音大士正在看著，難道還不知道打光能達成什麼效果嗎？”

他對著觀音像拜了拜，忽然轉過頭，目光灼灼地望著聶棠：“大師，你確定要接這單生意嗎？”

“確定啊，就專程過來接您這單生意的。”

“吧，既然如此，也不意思坑您。”呂雙航了個無奈的表，“家老爺子他年輕時候脾氣就非常躁，外婆忍了他輩子，在十歲頭的時候碰巧遇見了自己的初戀，跟外公離婚，跟著初戀跑了。然後外公的脾氣就更古怪了，給他請的保姆都不，能堅持三個月就算厲害了，就開月薪十萬也沒人願意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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