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都不重要，因為普通人都跟天分沾不上邊，沒必要耿耿於懷。後來有天，我發覺自己天賦覺醒，我就很隨意跟她說，她就立刻相信了。“

秦頌忙給她打了個手勢：“停，你先別說話，讓我感受！”

把抓起桌角的鋼筆，在空白的稿紙上奮筆疾書，但聶棠完全看不懂到底寫了什麼，感覺就是片不連貫的符號。

寫掉了大半張紙，又催促：“你繼續說啊，再多說！怎麼就不說去了？”

站在門的呂雙航：“……”

唉，外公就是年紀大了，越老這脾氣就越怪，剛才還讓人家別說話，現在反而責怪人家說得不夠多。

聶棠倒沒什麼反應，稍微組織了語言繼續往說：“但是我剛開始給她畫了安神符，放在香包裡，她滿臉嫌棄，覺得我是為了討她騙零錢的。她還警告我，如果我等數學再掛科，不能畢業，她絕對不會養我……”

秦頌打斷她的話頭，又問：“那她想讓你將來從事什麼職業？”

“她想讓我當演員。”聶棠本正經回答，“她覺得我可以……靠臉演戲。”

呂雙航：……這還真是聶嫣然的風格！當年就是被她那張臉給欺騙了，竟然請了尊大佛入劇組，請神容易送神難，恨得把聶嫣然的鏡頭幾乎都刪光了！

秦頌筆尖頓，在稿紙上留了個小小的墨，又抬起頭空看了她眼，表示理解：“你這相的確是有過分啊。”

雖說大螢幕是非常考驗官和膚的，找個相完美的演員來演，這鏡頭會非常看，可是這人得太了，就會喧賓奪主，只讓人關注演員相而忽略劇。秦老先生從前找的女主角都是得還行但是多少是有那麼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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