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好會兒，悶悶不樂回答：“葉家不正經人太多了。”

聶棠立刻懂了，這定是葉卿言天故意挑釁他過了。

正因為她看過葉卿言那段記憶，她也算開始漸漸瞭解他。

他在福利院時候就已經爆發了玄學天賦，但是並沒有人教導他，並且因為在福利院受欺負遭遇，他性古怪，對別人惡意非常之烈。

他還非常崇拜謝沉淵，儘管聶棠對於謝沉淵還沒有什麼很直觀概念，但是他大、毫無是非觀念和同理心，還有他那極其恐怖但是又非常有誘惑力永理念，都讓她感覺很不好。

她正要葉卿言和謝沉淵聯絡，給他提個醒時候，突然大門被敲響了。

她跟沈陵宜互相對視，皆是莫名其妙：這個時候有人來敲門？這是管煤氣抄表呢，還是附近片警來檢查？

……

聶棠走進過去開啟門，卻發現門站著葉秦風家兩個孩子。

葉凜捧著兩本物理習題冊，有不好意思看了聶棠眼，又隨即低頭：“是想來請教功課，爸爸說姐姐成績很好，讓有不懂方就來問姐姐。”

聶棠：“……嗯，請進。”

只不過，她是個文盲怎麼破？

要是請教她文言文話，她倒還能掰扯兩句。物理，她連個標符號都看不懂。

她轉頭，正看見又從冰箱裡拿罐牛奶沈陵宜，眼前亮：“那位哥哥最擅物理了，讓他來給你講。”

其實對於葉凜這樣中來說，不管是誰給他講題都是差不多，甚至還是沈陵宜來講更好，畢竟跟異性相處他還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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