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起隻手支著：“那看嗎？”

“看挺看，就覺你有疲憊，你這很久沒睡了嗎？”

要知，聶棠本來就那懶散的喜睡懶覺的人，就算她偶爾有那麼兩天晚上沒睡——他還知的——她也從來沒有露那疲憊的神態，直都肌膚潔白神采奕奕的。

“嗯，其實我最近多天沒睡。”她著搖搖頭，“直夢，夢見的東西也亂七八糟，我還每天都用本子記來，想累積幾天整理來著。”

沈陵宜鄭重其事看著她：“從葉家傳承回來之後開始的嗎？”

“嗯，啊，過——”她說到半的話頭，突然被敲門聲被打斷了。

她指了指玄關那頭：“你去開門？”

沈陵宜放碗，走過去開門，這門開啟就看見葉凜和葉青雪兩兄妹站在門。

葉凜手上還拿著疊試卷，彬彬有禮問：“沈哥，我想來請教你些題目，你天有空嗎？”

葉凜來問題目，他當然能把人趕去，雖然他還有話想要單獨和聶棠說，但也並沒有這麼著急。他側過身，讓他們進屋。

葉凜先換拖鞋走了進來，熟門熟路在沙發上坐，開始分門別類整理他的卷子和錯題本。

葉青雪的表情就比較糾結了，會兒偷偷打量沈陵宜，會兒又去看葉凜，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沈陵宜看在聶棠的份上，這態度自然也很，還問了句：“早飯吃過了嗎？要要起吃？”

葉凜立刻回答：“早就吃過了，謝謝沈哥！”

葉青雪咬著嘴唇，突然說：“那我……我可以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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