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臂摟住她：“好好，從前是沒有，可是不代表永遠沒有。看，現在就有了，我啊，棠棠？”

他其實很想求她別再哭了，她哭起來都是無聲無息，聲不吭掉眼淚，他看著都覺得難受。

……

他們最後被放在了個市心站臺上。

如月公交行動軌跡，這就是個非常複雜問題，雖然能夠用數學模型行測算，也不是每次都能算對。

如月公交車，就像夜晚幽靈船，在不意間而至。

聶棠在車時候，突然把那張空白公交卡拋還給了司機。

司機頭上血跡已經止住了，現在他滿臉都是血，再加上那慘白臉和青黑眼圈，看上去就更恐怖了。

他接過那張公交卡，機械咧嘴笑：“怎麼，以後都不想來了嗎？”

他這笑，再加上那滿臉血“尊容”，直接把想要上車乘客給勸退了。

他都不在意回程車是空車，隨手拿起張寫著“實習”兩個黑體字牌子放在車窗前，漫不經心吆喝：“要上車趕緊上車，這是最後班車了，如果錯過，就再沒有機會！”

還是沒有人上車。

他關上車門，腳踩油門，這輛公交車就搖搖晃晃上路了。

反倒是在這個公交站等車乘客悄聲議論：“這個司機……怎麼臉上有這麼多血？他這都不去醫院看看，還要堅持開車？”

“實習車哎，都受傷了還繼續開車，這是對乘客安全不負責任吧？”

“說起來，也不知是誰跟個公交車司機過不去，把他頭砸成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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