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當他疾步跑到沈家座村落，他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光體力消耗過，還有神上所受到沉重打擊。

沈正清早就等在路上，見狀，簡短說：“祖廟已經開啟了，你可以直接進去。”

他問他到底遇見了什麼，也問他現在累累，想想休息。

這些話都沒有意義。

沈陵宜抱著聶棠走進了沈家祖廟，他從生到現在，也只進來過次，次還他剛滿週歲喜宴上。

他們沈家人生只會進次祖廟。第次週歲宴，第次攜手自己生伴侶，最後次則死亡。

他把聶棠輕輕放在了蒲團上。盞直漂浮在半空燈籠突然掉了來，正好被他接住。他把燈籠抱在手上，拿近了細看。

只見縷燭火依然燦爛金色。聶棠本命屬金，所以她本命之火就金色。承載著她生息火光直虛弱，可還執著亮著。

他突然眼神凝，發現了燈籠內側起眼有兩個小字，字就跟她筆跡相差，還用小篆雕刻：明。

“明……？”他喃喃自語，“明？”

古時候，會有套複雜喪葬習俗，守靈七日，點燈明。

可她這盞燈，燒得她本命火，隨時隨都有可能熄滅，想要“明”談何容易？

他抬起頭，望著頭頂上排又排寫著沈家先祖名字牌位，突然想起了個過去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細節。

聶棠曾經告訴過他，她從古代修真界回來，過來時候，她正好在同他表白。

當時他滿心耐煩，只想著早點乾脆拒絕，早點結束著尷尬會面。個時候，聶棠突然抓住了他手，咬破了他手上原本就有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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