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不少按耐不住浮華的，最終也是狠狠地摔在地上，化成泥土。

清衍從小長在父親身邊，清家的權勢和不斷倒塌的各個家族讓他看清楚了很多，大風大浪過後，他身上反倒是有了和父親不一樣的東西。

夜已經深了，大廈頂樓的燈光還亮著，辦公桌上，總經理的牌子放在上頭，燙金的名字在燈光下有著獨特的韻味，清衍坐在辦公桌前，一份份檔案從他手下放過去。

金絲邊的眼鏡給原本就儒雅俊朗的男人更添秀逸，現在是半夜十二點鐘，一向都加班到半夜的清衍原本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自從大學畢業到了公司上班之後，就已經沒有在十二點之前合上過眼睛。

很多時候就連過年都在外忙碌，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總經理，這是DI的計劃案，您看看。”秘書將策劃部剛剛趕出來的方案遞過去。

不光整個大廈頂樓是亮著的，二十三樓的策劃部，二十四樓的組織部，也都亮著燈加班加點的工作，這樣世界一流的公司，加班基本上是家常便飯，大家也都習慣了。

“放著吧，通知業務部，十分鐘之後開會。”清衍頭也沒抬的張口。

“明白。”秘書張口，緊跟著說，“剛才夫人來了電話，問您今晚上是不是不回去了？”

“知道了，我一會兒給她回電話。”

清衍這才想起來，的確他是沒告訴張雪自己今晚上不回去，不過也是奇怪了，張雪向來都只是操心自己的事情，美容逛街，很少問過他是不是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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