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轉變成了憤怒，他左右環顧著兩側的觀眾席，音量也拔高了不，“很痛苦，難道大家都感受不到嗎？為什要發這大的聲音，那隻海豚明明都在哭泣——”

“元賀思？”谷穆不安地喊他名字。

前後的觀眾席上已經有人在不滿地看過來，似乎覺得他在這裡搗亂。谷穆見勢不妙，趁著水族館的工作人員沒有過來之前，安撫著匆忙拉著元賀思逃離了表演展館。

在他剛剛踏展館門的時候，裡面不知道海豚又表演了什，又是一陣熱烈的彷彿要震碎房頂的歡呼掌聲。

聽著這洶湧音浪，元賀思一語不發地乖乖任谷穆牽著，而谷穆則擔憂地看了他一眼。

“你還好嗎？”

谷穆牽著元賀思找了一處僻靜的角落，遞給對方一瓶買來的礦泉水，絞盡腦汁地想要引他重新開說話。

“你剛才聽到了什嗎？是那隻海豚？”

“很痛苦的聲音，一直在尖叫，在向著己的飼養員懇求帶離開，但是……”元賀思壓抑著聲音。

谷穆沒說話。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隱隱想起他好像曾經在網上的確看過類似的報道，說海豚表演這種行為是一種對海洋動物的摧殘，呼籲大家拒絕這種事情。

但是他當時是比現在還要嚴重的家裡蹲，認為己根本不會去水族館看什表演，所以很快就忘到了腦後。

是就算他想起來了又有什用？

海豚表演向來是水族館的最大盈利專案之一，不因為他的抗議而停止甚至是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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