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去。”

風舞陽閉了閉眼，他的睫毛顫動著。

“那是然……鬩國那方面，在會向國君詳細說明狀況，爭取他的支援的。不過……”

白啟明看他的憂慮，接道：“不過，在墨城一戰鬩國軍隊損失太大。將希望寄託於你國君王的增兵，有些不現實。”

“那，陛，北方的其勢力呢？除了您的嫡系部隊之外，北方還存在著很多將門軍閥，他手裡都握著各的兵馬。”

“你說那些個門閥家族？哈，他不過是一貫左右搖擺的牆頭草而已，更何況，朕不敢保證他當中完全不存在白疏羽的內應……”白啟明低沉地說道，“原本墨城這一戰若一鼓作氣取得勝利，北方的軍閥必將接連傾巢而，與朕聯手乘勝追擊，將白疏羽拿。然而……墨城的攻堅戰偏偏失利了，這將成為扭轉白國南北戰局的最大敗筆。”

“現，北方的門閥世家也都在暗暗地觀察局勢。這些人永遠是看著哪一方勢力更大，就偏向於站在哪一方，跟著虛張聲勢，並趁亂撈點好處。但實際上，每當需要他拿關鍵的力量，或者觸及到核心利益的分配時，他的積極性就沒那高了……”

提起北方現存的門閥勢力，白啟明神色中暗戒備之意，顯然並未將他當成是己真正信賴的盟友。

聽白啟明的氣，風舞陽也大致清楚了白國高層內部的狀況。經歷了都城兵變、皇位更迭之後，白國現的權貴階層看起來力量壯大，盤根錯節，實際上形聚神散，表面上聚集在一起，實則各為各的利益作考慮，而沒有協一致的凝聚力和共進退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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