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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趙然想要湊近一步,和這女子搭訕兩句的時候,於致遠抱了個木盒子出了山門,他拽著趙然就往山下走,一邊走一邊埋怨:“趙老弟,這些閒事莫要摻合進去,到時候給自己惹一身麻煩,那才追悔莫及!”
趙然被於致遠這麼一岔,腦子清醒了過來,心中慚愧,面上有些掛不住,尷尬道:“喊冤之人訴狀很重,故此多看了幾眼,也不知是真是假。”
於致遠道:“此事是有的,但經不起窮究。這父女二人乃是酒樓的唱伎,賣唱為生。金久和張澤自承,雙方曾經談好了一夜三兩的陪價,可事了之時,卻索價三十兩,由此便起了衝突,老頭的兒子也被打傷了。那父女二人不敢告官,只每十日來一次道院,無非想要金久和張澤賠些銀錢罷了。”
趙然問:“他們堵在道院之外,監院也不管麼?”
於致遠道:“來道院喊冤的,每年都有不少人,監院哪裡管顧得過來?這種事情,越是想管,反而越會被人家如牛皮糖一般糾纏上來,甩都甩不脫。若是鬧出人命來,又會有損道院清譽,索性便任其自生自滅。時間久了,這些喊冤的自然就消散了。”
趙然暗自腹誹,都這樣了,還顧及“清譽”呢?要真想保住“清譽”,就該嚴厲禁止道院中人在外宿娼!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於致遠曾經說過,道院是道門最接“地氣”的地方,其實在自己的理解中,就是道門監管俗世的衙門,要求人人遵守清規戒律,那是行不通的,而火工居士們並非受過度牒的道士,更是不在此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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