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徐勉緊皺著眉說，“就手腳一子麻了。”

“你是被那個男的氣得不輕啊。”楊波上打量他，問，“我就說了吧，你別老一點就炸，老生氣容易短壽。”

“我哪裡一點就炸？”徐勉瞪著他，“老子長命百歲！”

“你看，你看。”楊波指著他後退兩步，“現在這樣就炸了。”

“就你這速度，一來一回怕是節課都了。”胡瑞攙著他，“還去買吃的？”

“吃什吃，就知道吃。”徐勉沒好氣說，“扶我去廁所！”

楊波跟在他身後開他玩笑：“手都麻了，扶得住嗎？這位半身不遂的老父親？”

徐勉回頭懟他：“滾！老子不用扶！”

胡瑞笑得差點跟他一塊滾到地上去：“逼啊徐老師！”

這陣麻痺感沒有持續很久，等他上廁所回來，又是一條靈活的好漢。

徐勉以前沒有現過這樣的狀況，也就沒怎放在心上。

晚習，老師去上廁所的時候，前排幾個學生忽然笑了起來。

徐勉抬頭瞥了一眼，繼續低頭盯著數學作業。

接著，中間幾排也一塊笑了起來。

等徐勉把這道題寫完，整個班都發了接連起伏的笑聲。

胡瑞笑得趴在桌子上，徐勉架在他凳子腳的腿也因為他笑得抖了起來。

徐勉偏頭看了一眼他的桌，問：“他笑什？”

桌是個瘦瘦小小的男生，著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很斯文。

跟徐勉做了這久的桌，他第一次跟徐勉對話。

他看向徐勉的眼睛裡帶著一絲畏懼，很快咳了兩聲，小聲說：“是在笑空間裡一個動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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