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笑得格外開心：“被大家上趕著的感覺怎樣啊？是不是很？”

“啊？”徐勉無語地看著他，“這有什的？我只覺得麻煩。”

“你就裝吧。”老頭笑得別有深意，“我看到你發的什認爹熱線了。”

徐勉：“……”

那還不是被你逼的？

“哎呀，我這個人做事很低調的。”老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既然你不收我的錢，那隻請你吃飯了，接來兩年飯錢都歸我包了！”

“我哪敢啊大爺！”徐勉快崩潰了，“您還不如給我飯卡充錢呢！”

“行啊，”老頭滿意地點點頭，“你把卡號給我。”

徐勉無動於衷。

“一起吃個飯？”老頭笑眯眯地邀請他。

“不了。”徐勉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問他，“我就是想問你個問題，年六月底的時候，你有沒有見過我？”

“那哪記得啊。”老頭說，“我在那討飯的時候不知道見過你多次呢。”

徐勉繼續說：“就暑假之前，我被人打的時候，你又沒有見過我？”

老頭撇撇嘴：“上半年我哪次見你不是你被人打了？”

徐勉愣住了。

老頭看他表情凝固，打哈哈：“哎呀，你要說最後一次見你被打嘛……倒是記得有一回，有個男的揹著你回去的，應該是你爸爸吧？”

徐勉聞言呼吸一滯，問：“我爸？揹我？”

“是啊。”老頭說到這裡，朝周看了看，接著把他拉到一個隱蔽的角落裡。

徐勉一臉疑惑：“到底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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