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嗝。

緩解方法卻很簡單，對密封袋調整呼吸，吸入二氧化碳調解便。誘因多種多樣，病理性生理性都有。

瘋球了，薛業心裡緊張得不行，傑哥這個老病高一發作得很厲害，高三終於好轉，怎現在反而加重了？

“你來幹嘛？”祝傑眼神很兇猛，和他一貫的賽場作風類似，看過一眼之後繼續除錯護膝，任憑身體負荷加快。

“傑哥。”薛業轉過來向他靠近，地上的黑色運動包拉鍊敞開，裡面好幾罐鎮痛噴霧，“傑哥我……睡過頭了。”

祝傑冷沉著臉開沙啞。“那就。”

孫康的臉扭曲地抽了幾，甩手去收拾殘局。孔玉吊著眼看，不服氣地拽陶文昌：“傑哥生氣了吧，這是幹嘛呢？”

“我哪懂他幹嘛呢。”陶文昌挑起不動聲色的笑，言語似的，“我又不是薛業。”

薛業張開全是汗的掌心在傑哥的外兜上搓手。“傑哥我錯了，那句話我沒想起來，沒敢來。”

“閉嘴。”祝傑霍然起身，表情不辨喜怒，抓起紙袋往淋浴間去。

剩的面面相覷，越強悍的運動員越是有脆薄的對立面，誰想到祝傑居然有隱疾。

陶文昌看著薛業追進淋浴間的背影，開始清場：“好了好了，都是你隊孫康丫太沒人性，提速提速，整天逼提速，壓力一大不就緊張了，都去測試。”

唯獨孔玉不走。“你叫他來幹嘛，你到底向著誰啊。”

“我不叫他來，你心愛的傑哥就血中毒身亡了。”陶文昌推著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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