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傑哥你怎了？”薛業問，非常不懂, 因為他真沒覺得傑哥欠己什。

他做的事都是己樂意, 不僅樂意還沉溺其中。即便外人都罵祝傑又野又渣, 薛業仍舊無法抑想靠近他。

他經常說謝謝傑哥，不是乞討換些什而是傑哥真的對己不錯，哪怕這個不錯的真實度外人無法界定。

“疼？”祝傑問，直直對著薛業的眼睛, 兩人近得像預謀禍事的共犯。薛業只搖搖頭，祝傑也跟著搖頭, 手夠上他的腰輕輕過去, 把臉埋進薛業服帖的頭髮裡。

怎不疼。

腰上的手臂突然緊到僵，薛業開始劇烈掙扎。“不是，傑哥……傑哥你別生氣, 我真的不疼了，你緩緩。”

傑哥超心率很危險，運動員的心臟每一秒供氧過盛，一旦過度呼直逼死亡線。薛業用盡力氣聆聽，耳邊的呼聲草率到毫無規律言。

“傑哥我去拿袋, 你等等啊。”薛業想翻身往滾，祝傑的胳膊再一次攀上他的腰, 將他無聲地拽回原地。

“別動。”祝傑扳住他的肩，齒尖掠過他的鎖骨, “你別動。”

“傑哥？嘶……我不動。”輕微無力的肌肉感到一陣緊繃, 薛業眼睛緊閉，毫無原則地抬高了。

喉結軟骨這一次被完整覆住, 咬住，被齒列裹住。比起疼，無法說話的感覺更令人慌張。薛業的思考力停頓了，重重地陷進枕頭裡，摸得到的疼痛感很熟悉。

那年己距夢想一步之遙又摔來，心灰意冷退賽離校，拒絕和外界聯絡。和傑哥是怎認識的？薛業空洞地看向天花板進入回憶，是軍訓，軍訓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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