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了。”

“你是闖禍了。”祝傑用力一抱，兩手從薛業腋扒住他的肩胛，卡在薛業的鎖骨上用力一磕，“嚇死我了……”

薛業在擁抱的慣性往後退，重新靠住玻璃。天已經黑了，像他摸不透的未來。左耳刺刺的，是傑哥扎人的圓寸。

“傑哥，我闖禍了，我把消防栓給砸了，警鈴也響了。”薛業憋著一氣，好像這是他最後的一，“我以為己解釋，他不聽。”

“嗯。”祝傑手臂收緊，一隻手摸到薛業包紮過的地方，被穆杉打過厚厚的紗布還是透了，全是紅色的。他把薛業顫抖的手掰開，掰到一半薛業往回縮，嘴裡嘶嘶氣。

應該是太疼了，祝傑狠著心從他手裡拿東西。是薛業的運動員參賽證件。

透明塑封上也是血，已經凝固的血。

“我求他驗血，結果他散了……”薛業輕輕地說，說完又笑，“傑哥你說得對，我解釋沒用，也不用和外人解釋。這事吧，也解釋不清楚，畢竟尿檢報告都是真的。是……是你說外源性促紅素怎打進來的，我居然一點不知道……我剛才一直想，死也要死個明白吧，是我居然想不明白，你說究竟是什時候給我打……”

“閉嘴。”祝傑望著黑的窗外，將薛業整個人抱了起來，再一顛，扛在了肩上，“你現在，閉嘴。”

“我操，傑哥我錯了，你別扛我，我怕咱倆一起摔……”薛業嚇到腳趾豆在襪子裡蜷縮，“傑哥我再也不受傷了，你把我放來，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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