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不會牽連師兄。

“透過……”祝傑仍舊沒有放鬆，“白洋，你是不是還有話說？”

白洋往後一瞥，有時候祝傑確實算不上聰明，有時候他的直覺又很驚人。“你己看吧。”

他開啟牛皮紙袋，拿詳細的隊員個人資訊和檢報告，一頁頁攤在床上。薛業鑽到最前面，一行行往審查。

先找檢測成分表，再找孔玉的比賽編號。對準，資訊交匯。

鹽酸哌甲酯，陰性。

“陰性？”薛業猛然抬頭，把樣好奇低頭的陶文昌撞了個眼冒金星。陶文昌捂著憐的鼻樑蹲在地上，酸得眼淚直流，說不話。

“疼？”祝傑伸手，仔細檢查薛業的後腦勺。沒事，沒破。

薛業點了點頭：“不太……疼。”

“祝傑你大爺。”陶文昌捏著鼻子聲音變了，“友盡，不送，晚你倆莫得圓房，守活寡吧。再睡一張床我就躺你倆中間，咱仨生命大和諧。”

大腦好像在頭骨裡打忽悠，薛業盯著陰性兩個字久久不放：“這……這不是查了嗎？沒檢查來？”

“沒錯，查了。”白洋並不僥倖，“這幾年神類藥物氾濫成災，校聯賽不會查這一項，但英賽的規模是必查項。這類藥，已經引起了重視，興許還會在大學註冊運動員內抽查。”

孔玉站在一邊，不敢吭聲，他哪敢說話，這屋裡的人每個都扼住他命運的喉嚨。萬一師父知道，己往後就真沒人管了。

薛業又看傑哥，腦後那隻手還來去，再就困了。“所以，所以說孔玉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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