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並且做很多聯想。

正僵持不間，一直沒有作聲的陳勁飛在旁邊說道：“我有個主意。”

幾個小夥伴都看向他，他緩緩地說：“不如試試請筆仙吧。”

趙子航沒想到一向中規中矩的陳勁飛會想這個招，聞言十分驚訝：“請筆仙？那把鄧一涵給請來嗎？”

“這個我知道。”吳澤沒等陳勁飛說話，搶著顯擺，“我聽說2班老潘他玩過，在紙上寫上人名和生日期，就把想請的人給請過來。老潘請過他爺爺。”

“就是這樣。現在鄧一涵的屍體還在警察局放著，給他燒紙錢也不大方便。如果咱用請筆仙的辦法把他給請過來，親說句對不起，我覺得比別的方法都要好。”

陳勁飛溫和地道：“這個遊戲很多人都玩過，也沒什危險性，如果鄧一涵的……真的在班裡，請完筆仙就以把他送走了。”

他的目光掃過面前那幾張或恐懼，或意動，或緊張的年輕面容，略一低頭，道：“其實從知道鄧一涵死訊的時候，我也一直在想這件事……他生前的時候我也沒有好好關心過這個學，挺過意不去的，這樣也圖個心安。”

趙一航本來就因為當時沒有攔著鄧一涵不讓他離開而覺得很過意不去，陳勁飛這句話更是觸動了他。除了回想起當初欺負鄧一涵時的愧疚心情之外，班裡那把總是空著的椅子也讓趙一航感到不安。

以前不知道鄧一涵事的訊息，王聰敏總說在椅子上看見人影也沒人信，男生間還經常拿著個事開玩笑，嘲笑“王扒皮”提早進入更年期，腦子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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