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他愛上你，你冷漠拒絕，他苦苦追求，然後你欲拒還迎——最後HE，怎樣？”

“……”顧禾沉默片刻，“你不要亂來。”

系統比了個ok的手勢。

恰好此時顧禾了御輦，有人通報：“陛，阮山白已經在太和殿外等著了。”

系統露大大的笑容。

顧禾心裡為阮山白掬一把情淚，一面咳了一聲：“宣。”

阮山白跟著小太監走進太和殿，一面不經意抬頭看了皇帝一眼。

太和殿寬大而恢弘，處處體現著主人非一般的身份和威勢。眾人簇擁之中，小皇帝坐在龍椅之上，他穿著一身赭黃色常服，束著白玉冠，白淨的手臂從袖中露半截。皇帝的五官精緻柔美，聽說是源那位傳奇的謝皇后，然而這副女人夢寐以求的美貌在男人身上，卻未必是好事——顧禾從做太子時就被認為軟弱無，未必沒有這副相貌的原因。

但也絕對不只是這副相貌的原因，阮山白心想。

顧成林過於暴戾，顧禾又過於軟弱，縱使百姓尚且不至於賣鬻女，但從這幾個皇帝身上，依舊看龍朝江河日的預兆來。

有時天地變幻，只需要一個引子罷了。

比如北境，比如大理，比如瀟湘夫人。

他想到這裡，眼神閃了閃，微笑起來。

這時皇帝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複雜，然後眼中的晦暗又猝然散去，嘴角浮現明朗的笑意：“阮樓主算來了。”

只一個照面，阮山白很敏銳地察覺到，比起那日皇帝和謝逐流遊天香樓，如的他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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