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點頭。

“……”褚珩的眉頭再一次皺成一團，也再一次不高興了。

“阿軟又不想娘子不高興，所以……”白軟說著抿了唇，後湊到褚珩耳邊，“阿軟小小聲的告訴娘子。”

聽完白軟的敘述，褚珩不生氣了，緊皺的眉頭卻舒展開，他怎也沒料到會是這樣。

早先日子便覺得那莫九里有些不對勁，足不，甚至連屋子也不來，屋裡也不明亮……

原來她竟已經不是人了。

輕輕的嘆了氣，對於去凝香閣有些犯難了。

白軟伸手捧住褚珩的臉，“阿珩，阿軟告訴你了，你也要答應阿軟，好不好？”

褚珩握住他的手，攥在手心裡，有些嚴肅的說，“我去了，便讓她放執念去轉世投胎嗎？”

白軟皺了皺眉頭，有些遲疑，說，“阿軟不知，是阿軟知道的是，你若去看她，她一定會很開心……”

褚珩看著白軟，覺得他家的小妖怪太過善良，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睛，又親親他的臉頰，“你真是好的有點過分了。”

“嗯？”白軟愣了愣，“阿珩是在誇阿軟嗎？”

“然是誇你。”褚珩低笑。

“那阿珩去看九里姐姐嗎？”白軟追問，非要他答應不。

褚珩靜默了片刻，才點頭，“好，答應你。”

白軟眼睛一亮，繼續追問，“除夕夜，我，和九里姐姐一起過，怎樣？”怕褚珩不答應，連忙補充了一句，“阿珩，九里姐姐長這大，連除夕夜都不曾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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