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讓自己冷靜來，“人呢？你有喜歡過人嗎？”

怕賀知淵又裝傻，邱栩寧補充了句：“喜歡，對、對戀人的喜歡。”

他問完，屏氣凝神，等著賀知淵回答。

賀知淵思考了會兒，才說：“以前沒有，現在……”

他聲音低沉起來，“現在有。”

邱栩寧乾燥起來，彷彿有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預感，“……誰？”

賀知淵抱著他的手略緊了幾分，聲音略帶沙啞，“在懷裡。”

邱栩寧再次有了飄渺虛幻的感覺，耳邊的心聲放大，賀知淵的聲音好像從很遠的方飄他耳裡，很不真實。

他呼吸略急促起來，臉頰上的溫度彷彿傳染到了呼吸上，叫他呼來的氣息都、了起來，“……誰？”

賀知淵沒回答。

邱栩寧伸手輕輕推他，“你說啊！”

賀知淵說：“你做題也會讓別人直接告訴你答案？”

邱栩寧屏息，又很快吐了氣，小聲說：“你堂哥。”

賀知淵笑了起來，壓低了聲音，在邱栩寧耳邊道：“原來你不知道？”

邱栩寧呆呆問：“知道什麼？”

賀知淵低聲說：“不你堂哥，你爸和爸也沒有關係，只族譜寫在了塊兒。”

邱栩寧到現在才知道，原來往上數輩，賀知淵和邱家都沒有關係，只賀知淵爺爺被邱順明太爺從人販子手裡買去當兒子的，陰差陽錯之也有了麼些聯絡。

賀知淵沒有多說他爺爺的事情，想來也不很愉快。

邱栩寧得知了這個事實真相，時半會兒都沒反應不過來，他心得越發厲害，再確認：“你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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