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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為難她。

她掌握的技能不少,但其中可不包括繡花。

好在丫並未設定期限,她也並不心急,照著一年時間學起吧,幾時繡的能見人了,幾時再做荷包不遲。

哼,她親手做的荷包,又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得到的?

興許一年之後她就失寵了呢,這勞什子的荷包也就不必做了。

莊明心正笨拙的捏著繡花針在繡繃上扎來扎去,突聞李連鷹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娘娘,您的母親莊二夫人遞了牌子進來,說明兒一早進宮來拜見娘娘。”

莊明心想也不想就道:“拒了吧。”

母親可真會挑時候,先前宮裡風平浪靜,她卻忙著給莊靜婉籌備嫁妝,如今得空了,宮裡卻不安全了。

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叫李連鷹去寧王府送黃桃罐頭的時候,半道拐去了莊府一趟,將她寫給祖父的復健計劃書給送了過去,不然一準要耽誤事兒。

在旁繡花的瓊芳插嘴道:“您不跟二夫人說明白,只怕二夫人要胡思亂想,以為您在宮裡出了什麼狀況不得見人呢。”

二姑娘近來雖十分得寵,但帝王心思多變,突然失寵的事兒也不是沒可能,二夫人不可能不擔憂。

“你別杞人憂天了。”莊明心白了瓊芳一眼。

兩位皇子染上天花這等大事兒,要不了半天就能傳遍京城,哪用得著跟母親多說?

再說了,祖父雖然臥病在床,但每日都有數位官員前去探病,莊府只怕比旁的官員得到訊息還要早些呢。

“是,奴才這就去傳話。”李連鷹也沒多問,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這是正經事兒,必得要出鍾粹宮的,也是沒法子。

瓊芳想到被困在鹹福宮的鐘才人,擔憂道:“鍾才人那裡,娘娘是否有章程?”

“鍾才人住東配殿,一應吃食內膳房會派已出過天花之人送去,只要她管束好宮人,閉門不出,應無大礙。”

莊明心沒什麼好章程,在無法確定鍾才人是否感染的情況下,為了鍾粹宮上下的健康著想,她可不敢打接鍾才人出來的主意。

於鍾才人來說,這可真是人在殿中坐,禍從天上來,想避都避不得。

不過這事兒,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還不好說呢。

☆、39

次日雨過天晴, 陽光燦爛,但宮裡的氣氛卻沉悶、壓抑甚至恐慌。

被封閉的永和宮跟翊坤宮裡不斷有壞訊息傳來,先是服侍大皇子的兩個宮女染病, 接著是二皇子的乳母,再就是惠嬪跟宸妃身邊也分別有一太監跟一宮女中招。

宮妃們人人自危, 畢竟前兒冒雨去永壽宮請安時, 惠嬪跟宸妃都在其中, 誰知道那會兒她們身邊的宮人是否已經染病?

朝臣們紛紛上摺子,請求皇上攜三皇子,奉鄭太后出宮避痘。

古代天花又被稱作“痘症”。

天子離京, 牽扯甚廣, 除非兵臨城下, 否則棄城逃走可不是什麼明君所為,故而毓景帝與鄭太后商議過後, 決定將大皇子、二皇子以及其他染病的宮人挪出宮去。

安置在京郊燕山腳下的上林苑,此為皇家狩獵的圍場, 建有供天子以及妃嬪們歇腳的行宮, 一應物什都齊全。

得知訊息後, 惠嬪倒罷了, 根本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 宸妃則正相反。

她先是去養心殿外跪著, 哭天搶地的請求毓景帝收回成命,見毓景帝不為所動, 又跑去慈寧宮求姨母鄭太后。

被鄭太后訓斥了一頓,說她胡攪蠻纏不顧大局,毫無往日的賢良之態。

“臣妾兒子的命都快沒了,臣妾要那勞什子的賢良淑德有甚用?”宸妃委頓在地, 放聲大哭。

廖太妃見狀,忙叫人去扶宸妃,嘴裡道:“只是將二皇子等染病之人挪去上林苑,以免禍及他人,並非就此不管他們了。太醫院會派出已過天花的馬太醫同行,順天府又緊急從民間徵兆了數十個出過天花之人充當僕役,一應所需也由內務府緊急調派,與在宮裡無異,你這又是鬧騰什麼呢?”

只一個醫術平平的馬太醫隨侍,外頭徵兆的平民未經調/教也不懂如何服侍人,這叫她如何放心?

只是這些話不好直說,故而她只是哭個不停,嘴裡唸叨著:“二皇子自打出生,從沒離開過臣妾一日,外頭人生地不熟的,臣妾實在不放心……”

鄭太后被她哭的腦仁疼,沒好氣道:“這般不放心,不如你跟去親自照顧?”

宸妃哭聲頓時梗住。

這可是要命的症候,兒子已經陷進去了,能否從閻王爺手裡搶回一條命尚未可知,若她也被染上,娘倆一起搭進命去,豈不愚蠢至極?

她嗚嗚咽咽的回道:“臣妾也是這麼想的,已求過皇上了,可是皇上不準。”

毓景帝當然不準,除非伴駕或是薨逝,宮妃入宮後,哪能隨意出宮?自古以來就沒有這樣的規矩。

這也是先前莊明心出宮替玉馨表妹驗屍時,他親自陪同的原因。

這些道理鄭太后當然曉得,不過是被她魔音繞耳,忍無可忍才刺了一句。

“既如此,哀家也沒法子,你且回翊坤宮歇著吧,莫要再到處跑了。”鄭太后揮揮手,就要將她打發走。

話音裡的意思是怕自個身上帶著痘毒呢。

宸妃趴/伏在地上,唇邊露出個冷笑來。

自個是太后的外甥女,二皇子既是她的孫子,又是她的甥外孫,太后卻如此涼薄,半點不為二皇子著急。

果然靜妃這個嫡親侄女有孕後,太后就再也不將其他人所出的皇子看在眼裡了。

只怕沒了性命更好呢,如此也就不會擋靜妃兒子的路。

“是。”她應了一聲,站起身來時,臉上已收斂起不忿的神色,只餘眼淚。

宸妃離開後,鄭太后嘆了口氣:“只怕她就此怪上哀家了。”

廖太妃接過宮女遞上來的茶盅,放至鄭太后跟前,安慰道:“宸妃只是關心則亂,過後必定能明白姐姐的無奈。宮裡大幾千號人,若真如宸妃所願強行將二皇子等人留在宮裡,萬一痘症瀰漫開來,不知要死多少人呢,只怕連皇上都有危險。這樣的蠢事兒,姐姐若答應了,以後史書上如何寫?就擎等著捱罵吧。”

“捱罵哀家倒不怕,哀家只是怕皇上有事。她有兒子,難道哀家就沒有兒子?”

鄭太后冷哼了一聲,隨即憂慮的皺起眉頭:“何況皇帝不止是哀家的兒子,還是大齊的國君。國君有事,皇子年幼,蠻族、屬國必定一擁而上,大齊危矣。”

廖太妃很會揣摩鄭太后的心思,見狀不動聲色的給宸妃上眼藥:“姐姐說的是,宸妃到底年輕,也太不經事了些,如今連孫院判都尚不確定她是否無恙,她不老實待在翊坤宮,又是養心殿又是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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