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存在。

牧顏到了醫院，驗完血出來，用棉球按著手臂。他慢吞吞地走著，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牧顏回頭，看著眼前的人，神色有些不自然。

徐州站在他面前，有些驚訝，“牧顏？”

牧顏扯開嘴角，“你好。”

他和徐州曾見過幾次面，不是什麼正式場合，是他過夜在姜也南那邊，有幾個早晨，還未醒來就會聽到徐州的聲音，基本都是在催稿。

他就在臥室裡，躺在床上聽到門外的談話聲，徐州問姜也南什麼時候能截稿，姜也南丟擲去一句話，談戀愛了，不想寫。

他就頓時心花怒放，直接下床推開了門，穿著姜也南的襯衫，一把抱住他的姜老師，在徐州驚愕的目光下，狠狠親了姜也南一口。

他是姜也南曾經承認過的戀人，只是世事難料。

他沒有同徐州多說話，點了點頭之後，從他身邊走過去。

徐州的目光落在他身後，又抬頭看了眼牆壁上的科室牌子。

牧顏還沒到家，就接到了陳珂的電話。

陳珂過來的時候拿了一個果籃和一箱牛奶，牧顏坐在沙發上，他出門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聽著陳珂問：“最近感覺怎麼樣？”

“還好吧。”

陳珂看著他沒什麼血色的臉，頓了頓對他說：“我們替你聯絡到了姜也南。”

牧顏神色一震，下意識地碰了一下肚子，隨即道：“我不會見他的，就像你一開始說的，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我的確是精神不正常，麻煩你也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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