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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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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收也不好。嫂子你看,我可沒送過白酒。紅酒喝了有益健康。

蔣美願就笑了,帶一點責備地糾正,“什麼酒喝多了都對身體不好。湯快好了,我去廚房看看。”

廚房的阿姨來幫傭不久,蔣美願顧及關陸的口味,多囑咐了幾句。又因為今天蘇優回家,甜品可以弄兩道。

蔣美願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出身,嫁人之後才學的下廚。手藝這麼些年都不是太好。

關陸卻出奇地愛喝她做的湯,第一次喝,就說這個味道我最喜歡。

蔣美願原以為他是恭維,有那麼兩三次後,聽丈夫說關陸父母去得早,逐漸懂了。以後關陸每次來,她都會做一道湯。

蘇優聰明,對關陸做個鬼臉就走了。

蘇邕看那酒,知道關陸出了血。氣略微消了點,還板著臉,說我告訴你,沒那麼好的事,別以為你帶紅酒上門我就不開白的。

關陸一想,本就是做消氣外交,趁嫂子沒回來,表了態,說怎麼喝都行,你說就是。不過待會我要先吃點東西墊墊。

這話聽在蘇邕耳裡,怎麼聽怎麼刺得慌。關陸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勁。蘇總看了一眼,又火起來,“喝,你喝死算完,我還要賠個乾兒子給小姑姑!”

關陸沒來由遭這一罵,想不通哪惹了蘇邕。再看大飄窗外銀裝素裹,冰天雪地,這陣仗可不是賽竇娥嗎。

他識相閉嘴,蘇邕哼一聲,拉不下臉。蔣美願回客廳時,就看見這兩個男人僵持著,氣氛都鬧僵了。她笑一笑,擦著蘇邕的肩膀坐下,不著痕跡地伸手蓋上他手背。

正是年前,電視臺在放主弦律片。蔣美願是湘人,看完一個重播鏡頭,另起話題,說現在呀,連這種電視劇都拍得不嚴謹了。主席是出了名的不拿錢,不摸槍,不見血的。

蘇邕氣還不平,說瞎扯,夾把雨傘搞農民運動的時候不拿錢?

關陸這才重新開口,說這哪輪得到我們操心,別的不說,主席有開慧呢。

氣氛就此好轉,蔣美願又提了提家務事。

昨晚孫家臨時搞的相親大會是場埋伏戰。因為蔣美願這邊不透口風,探不清對聯姻的態度,不敢做得太明顯。關陸這時反射性地想,蘇優那傻丫頭,她把那位孫小姐視作閨蜜,不知道孫小姐把她當什麼?

蔣美願提道,“孫家的建平也大了,聽他媽媽說最近還在籌備著做社會公益。”

關陸想到幾小時前看見那跑車,車上的女伴,敢這麼開車,孫少爺留學回來,真忘了景安不是個能蹦躂的地方。

關陸直接了當地說沽名釣譽也要本錢,他一個吃家底的二世祖,搞社會公益?腦子被車輪碾了吧。

這話和蘇邕如出一轍,蔣美願含笑看看丈夫,輕鬆道,“你們還有工作上的事要談,我去陪陪小優。”

等她走了,蘇邕再開口,竟然有些凝重,問他是不是要去幫魏南。

有些生意,那是沾上一點就風高浪急的。關陸想不到蘇邕往這個方向猜,就道,“他那攤子事我幹嘛摻和。”待蘇邕臉色好轉,才終於說了軟話,我要去幫他還不如留著幫你。主要是在建工十年,夠久了。搞定這事,善始善終。

建工上面,確實成了蘇家窩裡斗的戰場,糟心事沒完沒了。蘇邕想來想去,只能想開,惱恨道,“你倒是敢玩,三十了心還這麼野!”

蘇家的這餐飯吃得很圓滿,蘇優在,關陸在,蘇邕起興叫開酒,蔣美願也輕輕地對阿姨點頭。

關陸帶的乾紅,蘇優嚐了一口,嫌不夠甜,想摻雪碧,又不願被關陸取笑,喝得太急,臉色很快現出紅潤。關陸哈哈大笑,她瞪人的眼神也水靈靈的。

蔣美願陪他們慢慢喝了半杯,心情舒暢,看高腳杯裡紅酒的顏色都特別濃豔。

一起吃飯的人多了,氣氛不同,觥籌交錯,映在玻璃上,好似值得豔羨的一家人。

蘇邕氣消了,關陸沒怎麼喝酒,七點即告辭。

蔣美願才讓阿姨為蘇優的房間換被褥,聞言沒說什麼。她看關陸只是淺淺沾酒,早猜出他還有事,便讓另外一位阿姨泡了一杯葛根金銀花給關陸,囑咐他路上小心。

關陸笑著答她,“不遠,就去一趟雲生劇院。”

蘇邕陪蔣美願去那地方看過兩次話劇,對雲生有個大致印象,酒氣哄哄地噓關陸,“你小子去看那個勾引小尼姑小道姑的?”

關陸在門口樂了,蔣美願也笑,“玉簪記?”

關陸就說,“勾引小道姑那個我倒想看來著,可惜今晚是牡丹亭。”

這個刪減版的行情很好,據說零四年在建北國家戲劇劇院上,報紙才登,放出來賣的那部分票被哄搶一空。關陸記得這事,因為魏南去了首演。等到零七年,他還挪揄魏南,比不上您有境界,像我頂多飛去看個色戒首映。

關陸掐好時間,預留十分鐘,七點二十到雲生,陪魏南看三小時,之後打道回府。車到半路,接到江師姐的電話,很禮貌地問,“關陸你有沒有空,能不能幫我去小寶他爺爺家接他?”江念萍的聲音透著疲憊,她很快補充說你要是有事就忙你的去,沒關係。

關陸第一反應是任師兄呢?他一口答應下來,問還有沒有別的事。

江念萍嘆口氣,柔聲說,“沒事,任良在忙,我只是不舒服。謝謝你。”

關陸就給魏南發了簡訊,說會遲到,別等。

接到任小寶,下車時,小孩子已睡著。關陸把他抱起來,走到任良他們家樓下。這小區的格局是一單元每層兩戶,關陸走進單元樓,看見廳裡坐著個熟悉的身影。

任良坐在那抽菸,沒開燈,讓開路讓關陸上去。

關陸把他兒子抱進臥室,江念萍關上門。她臉色蒼白,關陸沒好問發生什麼。她遞茶給關陸時,關陸看見垃圾桶裡有另一個茶盤和茶杯的碎片。

臨要走,她笑了一笑,問,“任良是在樓下嗎?”

她既然知道,關陸就點頭。

江念萍懷孕之初,捲進一樁案子裡,險些被人挾私報復,任良至今後怕。哪怕再氣極,摔門而去,也總守在她不遠處。

她和關陸說,任良一直想要第二個孩子,她懷上了,今天白天打掉了。沒告訴任良,還是被他發現。

關陸下樓,就陪任良抽了一支菸。

他們都沒說話,任良或許想到那個沒成型的胎兒,眼裡看不出是血絲還是發紅。

關陸以為他不會說話,抽完煙,他起身要走,被任良叫住。

任良問他,你跟我說老實話,辭職是不是膩了。關陸答是,任良就嗤一聲,說他,“什麼都能膩,和那誰就不膩嗎。”關陸沒回答,他也不需要關陸回答。

關陸坐回車上,想到這天晚上,江念萍說,可能你聽到,也和任良一樣,認為我是為了工作,覺得我心太狠。但是你們怎麼想都好,我總覺得我和任良,就是因為有了小寶才疏遠的。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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