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大的願望。
黎修哲並沒有怎麼逗弄懷裡的人,只是調笑一句,就專注地攻擊肉穴的內裡,一邊還要分出心神操控方向,也就比平時略微粗暴了些。他空出來的那隻手攬著容安平的腰,往下揉著渾圓的臀部,撥開開了口的褲子,手指輕柔地撫摸那吞吐著性器的穴口。已經是不分青紅皂白,那裡的媚肉只要是有東西湊近,就貪婪地纏上來不讓離開,指頭也溼漉漉一片。“以後也繼續調皮,我就可以慢慢懲罰你了。”吻著容安平那飽滿的耳垂,用牙齒輕咬,感受那人不停戰慄,黎修哲說著看似可怕實質上纏綿的愛語:“下次,可不是這麼簡單了。”
半眯著眼,視線由於淚水變得朦朧,容安平呢喃著:“不……”隨即在深深頂弄之中失神,不管前後都是泥濘不堪,後穴的嫩肉也前仆後繼般賣力地擠壓著進犯的物事,就像無數張小嘴吮吸,直到發熱的馬眼滲出更多液體,也不肯善罷甘休。“好舒服……要,要掉下去了……”身子被甩得一抖一抖,容安平舔舔對方的喉結,眼神裡都是祈求:“停,停下來好不好?”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速度又加快了,不只是馬匹賓士,還有身體含住的碩大,不由得軟了腰,眼淚也逼出來滴滴答答。耳邊傳來對方低沉的嗓音,說不出有多麼惡劣:“不好。”然後巨大的傘狀頂端在甬道里橫衝直撞,狠狠地摩擦深處最敏感的地方。肉穴流出更多液體,黏答答沾溼了彼此相連的地方,流到馬背上把馬鞍以及少數毛髮也打溼,混亂不堪。容安平一口氣沒上來,咬破了自己的嘴角,一點點紅色很快被黎修哲溫柔地舔去,但是下身的撞擊絲毫沒有如容安平的心意減弱。
風越來越大,吹亂了兩人的頭髮,那是因為馬匹失去了控制開始隨便亂跑,顛簸感越發強烈,黎修哲也沒有去管,反正是在夢裡,只要他想就不會出事。至於滿臉淚水的容安平早就忘記了別的,不由自主催促擁抱自己的人:“快……還要……啊,啊,頂到了,好癢……用力一點,嗯,哈……”
低聲咒罵了一聲,遇到對方總是定力不足,黎修哲雙手掐緊容安平的腰,大口大口喘氣,開始瘋狂地操幹起來,每一下都是極重地碾壓過凸起,不想退出來,就乾脆小幅度攪動,讓懷裡的人爽到聲音嘶啞,放浪地吟哦。
“舒服嗎?”黎修哲的呼吸急促而渾濁,可容安平只能無聲地尖叫,閉著眼點點頭。逐漸放慢了速度,夾緊雙腿讓馬的奔跑也慢下來,黎修哲舔舔嘴唇:“說句好聽,我就放過你。”容安平好一陣才回過神,軟綿綿地開口:“老公……”
本來只想讓對方說句甜言蜜語,然而這收穫完全超出黎修哲的想象,難以抑制地加大力度狠狠抽插,腳後跟敲了一下身下馬匹的腹部,也就讓兩人在新一輪的賓士裡陷入瘋狂。“老公,啊,修哲,用力點!”容安平一邊胡言亂語,一邊收縮著後穴,全身痙攣,身前的肉芽早就射出,濁液散落在兩人的小腹上。
被夾得不能壓住慾念,黎修哲眼都紅了,再賣力地操幹了一會,就痛快地宣洩出來,所有精液都灌進了貪婪的後穴裡,一滴不剩。前後同時高潮,容安平抽噎著快要暈厥,然而身下的馬突然跳起越過地上的石頭,還在身體裡的肉棒猝不及防地帶著滿滿白液撞在差不多麻木的敏感點上,他再控制不住,半軟的肉芽裡湧上來奇怪的感覺,很快從小口處流淌出和精液不同的更加稀薄的液體。
容安平:被操到失禁了。
黎修哲:把人幹到射尿了。
哭得更悽慘了,覺得自己丟臉到不行,容安平死活不肯抬起頭,揪著黎修哲的衣領不放。黎修哲不禁失笑,低頭吻了吻他的發頂,各種液體把兩個人弄得狼狽不堪。幸虧是在夢裡,不需要清理。
“混蛋!”從夢裡醒來,容安平紅著臉抽起枕頭把自己的腦袋捂住,躲到床上的角落想要藏起來。被罵了也依舊笑嘻嘻的黎修哲湊過去,強硬地把人從被子和枕頭底下挖出來,親了一通,才鬆開暈乎乎的人,開口:“一開始耍花招的可不是我啊。”的確,無論是擅自觸碰內心,或是在夢裡引誘,都是容安平先行主導的。現在,他不過是一一回應罷了。
小虎牙在對方胸口戳戳,留下淺淺的牙印,容安平一時語塞,只好不說話低著頭。“好了,我要去公司了。”黎修哲沒有繼續逼他,而是起身準備換衣服出門,突然想起什麼,扭頭說道:“不過,老婆你就請個假吧。”
回想起在夢裡喊了對方“老公”,容安平羞恥到無地自容,而且不能反駁的是,經過意識裡的馬背和失禁組合暴擊,他現在的確不想見人,更別說看到病人了。等臥室門“咔噠”一聲鎖起來,他才拉下來被子,鼓著腮暗自琢磨著什麼。
咳咳,好了傷疤忘了疼,大概就是這樣吧。
10
在和容安平同居之後,黎修哲才知道對方是個很浪漫的人,無論是早上出門以及回家時的親吻,還是冰箱上心形的便利貼,以及毫不吝嗇地說著“我愛你”。
而且在兩個人在一起一週年之際,黎修哲本想帶人出去吃飯,結果被拒絕了,思前想後帶著求婚用的戒指只好在家裡看看情況。別說什麼相處時間太短就結婚,要不是怕嚇到對方,黎修哲早就想綁著人去登記了。
從公司裡回來,黎修哲開啟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容安平聽到了他的腳步聲,急匆匆地從廚房裡跑出來,給了個大大的擁抱,還踮起腳親了他一口。“在做飯?”黎修哲好奇地問,雖然知道容安平在學,但是他沒想到今天會看到一桌豐盛的菜餚。平時兩個人一起做些簡單的飯菜,偶爾出去吃,很少會親手做那麼多。容安平驕傲地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回答:“都是我做的!”然後拖著人往餐桌走,唸叨著:“快來嘗一嘗好不好吃。”
坐下來拿起筷子,黎修哲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旁邊的容安平滿是期待地盯著他,在聽到一句由衷的稱讚之後笑彎了眼:“我還怕做不好,現在應該不錯啊。”說著就自己也舀一勺嚐嚐,眯著眼,嘴裡鮮香的味道讓他很是滿意。
“辛苦了。”黎修哲湊過去親了親他油花花的嘴唇,兩個人口中都是食物的味道,對視了一會都笑了起來。接下來認認真真吃飯,容安平還拿出了蠟燭點亮,美其名曰燭光晚餐。一頓飯吃得情意綿綿,花了很長時間,但是兩個人都甘之如飴,尤其是黎修哲吃著吃著就要容安平喂他,對方一臉嫌棄,卻非常聽話地夾菜、舀湯,一口一口餵飽他。
正因為是紀念日,才那麼縱容對方,不過就算是平時,容安平也一直順著對方的心意做。額,除了之前要出去吃飯的請求,要不是瞞著學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