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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你們離婚，康喬能變成現在這樣？我可不是她，受了欺負只會忍氣吞聲，直到把自己逼死了，這種仇者快的蠢事，我是不會做的。”

“所以這件事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你要讓你看清楚盧雪華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要讓你後悔，後悔你當初做的每個決定。”

顧淺羽盯著康昀修的眼睛，她的表情十分冷漠，就像一個局外人似的，看的康昀修血液都要凝固了，他只覺得遍體生寒。

“當初為什麼厭惡這段婚姻了？”顧淺羽又問了溫雅，她神情是不符合年紀的深沉淡漠，也鎮住了溫雅。

溫雅沒有開口，顧淺羽輕嗤了一聲，她這個樣子就像站在逼仄小巷的，叼著煙的陰暗少女。

“不想說？”顧淺羽。

顧淺羽臉上的嘲弄太濃了，溫雅不禁打了個寒顫，好一會兒她才訥訥地開口，“因為……盧雪華，你的大伯母。”

溫雅糾正道：“也不能說是因為她，我只是知道你爸爸不愛我，他心裡的人是你大伯母，我沒辦法接受跟一個欺騙我的生活。”

顧淺羽看了一眼康昀修，一臉‘我就知道’的輕慢笑容。

康昀修則狼狽不堪地別過了視線，雖說之前顧淺羽就質問過他，但那個時候她也沒有其他證據，現在前妻都開始指責他了。

“我對小時候的事很模糊，不過也隱約記得你們倆的感情很好，這就說明你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的吧？”顧淺羽問溫雅，“誰你告訴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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