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世亨的兒子為什麼帶著這東西?”沈庭央說,“燕國上上下下多少佛家道家大師,還不夠他祈福的。”
花重說:“帕赫啟戴這東西,是腿傷之後的事,對不對?”
沈庭央點點頭:“的確。”
“這應當是東欽大巫薩親制的,桓世亨一連夭折了三個子女,才有桓期,因而格外珍視。”花重說道。
沈庭央:“大巫薩就連東欽貴族都未必能求見,此物必定是皇族相贈,桓世亨……果真與東欽關係不一般。”
他又想起桓期今天說的話,似乎知道什麼內幕。從前與帕赫啟來往的,十有八九就是桓世亨,可惜當時時間緊,只能儘快除掉帕赫丹昂和帕赫啟,來不及多查。
太后、皇后皆是桓家的人,沈庭央若想撼動桓世亨,可謂難上加難。
“怎麼一回來就先盯上裴罷戎了,因為杜老?”花重問他。
沈庭央直起身,轉身在毯子上面對他坐著:“陛下近來常常對杜延年不滿,是裴貴妃和桓世亨兩頭挑撥所致。”
花重點點頭:“桓世亨也不甚瞧得起裴罷戎姐弟,但很多事情上,立場相當一致。杜延年就任御史臺,對他們威脅不小。”
沈庭央有些嚴肅地道:“我父王遇害,北疆全線戒嚴,人心惶惶。當時杜老主張先與東欽和談。”
“的確。”花重說,“他應當察覺王爺的死並非那麼簡單,一旦我朝與東欽直接開戰,事態失控,才是遂了幕後之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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