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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撓撓頭，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蔡菜，怎麼還在生我氣？”

“哪敢，你現在是威風八面的丁董，我還不是巴巴來給你搬家。”蔡菜哼聲道。

“在你心裡，還不是叮咚……”丁凡眯起眼睛，做出餘音繞樑的模樣，蔡菜側臉看著他，似乎又覺得他從未變過。

嘆了口氣，蔡菜黯然道，“時移世易，以後誰還能跟你開玩笑。”

“蔡菜，不要總這麼嚴肅好不好？因為你的叮囑，我就不敢跟蔡欣開玩笑，搞得工作都沒氛圍了。”丁凡叫苦。

“我的話還這麼管用？我也沒說沒讓你不理我啊。”蔡菜忍不住爆發了，恨聲道，“見了我，你就像是老鼠見了貓躲著走。我跟司空葉過不去，在買車之前就有了，可你護犢子，一句話都不讓說！”

丁凡聽得有點發懵，條條樁樁的罪行卻是一樣也對不上號。

但是，因為太累太忙，疏忽了蔡菜是真的，丁凡嘿嘿笑，“哪有老鼠堵著貓不讓走的道理，蔡菜，咱們之間肯定有誤會。”

已經有了個臺階，蔡菜雖然內心不痛快，但也只能下了，嘆息道，“我並非見不得別人好的人，現在菲菲跟你，甚至環環都有成就，可我連保安都做不好，做秘書也是菲菲照顧。”

“那個，蔡欣也有成就了。”丁凡將鑰匙一併放在箱子上，“蔡菜，這間辦公室，就留給她吧。”

“你明知道，張雪顏的業務能力比她強。”蔡菜愣了下，客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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