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很高啊。]
[回樓上,大概你們高年級還沒怎麼聽說,支援科F班班長入學考試拿了滿分啊。這麼大手筆顯然就是那個從姓氏到實力都很霸道的那位同學做出來的吧,外班的可能不是很懂這到底是什麼級別,我一個支援科學渣感覺彷彿看到了未來支援科裡的歐爾麥特。]
[這麼誇張?但是不是說是好幾個人一起做的嗎?]
[大佬和他的神仙朋友們,沒毛病啊。]
[一定是神仙朋友們沒錯了,F班三巨頭不是吹的。雖然這屆支援科每個班都有特別出色的學生比如G班今井和H班發目,但是在搞事這個角度果然還是F班比較瘋一些。]
看到了小今井的名字被作為“出色的支援科學生”在論壇當中點名,佐倉蜜柑也覺得有這些與有榮焉地為小今井感到高興。
給“先買為敬”的那一層點了個贊,佐倉蜜柑覺得大概這一次體育祭賺來的薪水再支援一下明信片也還是綽綽有餘的,就在調查投票連結裡果斷地增加了屬於自己的訂單和聯絡方式。
至於爆豪勝己本人看到了這個印調開始大發雷霆的時候,支援科的那幾位都已經快開始公開開售了。
這日子可真和平啊,少女一邊等待著明信片的派送,一邊很放鬆地想道。
嘛……總之是相較於其它科而言嘛。
對於佐倉蜜柑來說,這裡教學環境優渥,周圍同學的成績也都很好,以普通高中生視角來說教學設施齊全而完備,雖然享受不到雄英最為矚目的特色教學內容,但也很不錯啦。
儘管在大部分時候都會被當作是英雄科的點綴,佐倉蜜柑一點也不覺得哪裡不適:支援科作業太多她自己相當清楚自己有幾斤力量,如果說經營科的話,應收賬款,正負現金流以及收益模型到底都是什麼應該怎麼考慮就已經足矣讓知識範圍僅限於普通高中生的自己露出蚊香眼了。
英雄科……
像是遙遠星星一樣的英雄科,這姑娘根本沒考慮過。
有些人會成為衝破終點線能夠在眾人的目光之中領取獎盃的人,而有些人從一開始就心甘情願地站在觀眾席為那些拼搏在賽場上的佼佼者們鼓掌喝彩,最為極限的操作,大概就是在頒獎臺前送上一束花。人各有志,開心就好,這也是佐倉爺爺的座右銘。
總之,大概就是那種“我爺爺活到76歲還身體硬朗就是因為他從不多管閒事”,人生只有一次,我愛怎麼過就怎麼過,你管我?這種思路的影響以及周圍人居然還都在大力支援,導致了佐倉同學如今這種太過隨意精神放鬆的性格。
但,這不代表普通科的體育課就有多好混。
體育老師吹著哨子監督著一個班的人繞著操場跑圈,大喘氣累到近乎虛脫的佐倉蜜柑頓時覺得日本對於體育運動的重視真是太誇張了,隨後的半節排球課上,少女就像垂死掙扎在沙灘上的鹹魚一般露出了窒息的表情。
心操人使非常嫌棄地看了一眼:如果要成為英雄的話,自己這種不具備明顯攻擊性個性的人,保持絕佳的身體素質是最為基礎的一條,於是有心鍛鍊的少年高高躍起向著網的對面狠狠扣球,讓對面的兩名學生也吃了一驚。
——這長了一張壞人臉的傢伙今天怎麼這麼拼?
——別了吧,人家每天都很拼,學霸來著。
如果有人想在課程當中動用個性,那麼不好意思,體育老師衝著這位像死魚一樣攤著的少女一努嘴,對方轉動一下視線頂多動手一指,意欲搞事的學生就會像是明明丟出去了卻久久等不來爆炸聲的啞炮手|雷一樣撲街撲得毫無道理。
在熊孩子治理方面,無效化簡直是最方便的個性了。
也是以同樣的理由,根津校長想都沒想就讓相澤消太每年都帶英雄科。
再次重申一遍,雄英的教學設施十分豐富、豐富得誇張。
運動場上的排號能夠排到十位數,除此之外的網球場棒球場羽毛球場以及針對英雄科的特殊場館也是數量多到可怕,因此校園之內甚至設定了能夠讓學生們按時從一個場所趕到另一個的通勤公交,全自動無人駕駛,是某屆支援科大佬前輩的得意之作,發車時間和每站到站時間編輯成圖表,在校內論壇中高掛在新生必讀的欄目中。
艱難的課程總算是熬到了頭,和穿著運動服肩膀上搭著毛巾一副神清氣爽模樣的心操人使相比,佐倉蜜柑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剛剛經歷了地獄一日遊。
介於這傢伙根本不畏懼自己的個性,心操對於佐倉同學的話好歹還算能多上幾分,雖然估計相處不了多久,但畢竟是這個班的委員長,於是他目光直直平視前方絲毫不肯偏一下頭地對彎腰大喘氣的佐倉蜜柑說道:“就算是普通科好歹也要加強鍛……”
71.個性恢復
“……”
嘛, 畢竟, 現在的“無業遊民”和百年前的社會比起來, 造成危害的等級顯然不可同日而語。
角取寶莉在體育祭中的表現不算搶眼,但也穩紮穩打地打進了第二場比賽,因此雖然沒有像1-A的轟焦凍同學以及爆豪勝己同學那般收到雪片般湧來的邀請函,但也有數加英雄事務所表示願意接納角取同學來他們那裡實習,其中一家屬於外企,算是日美合資的英雄事務所, 角取寶莉自身對此也非常滿意,因此才出現了剛剛回公寓樓的時候看到的,一改往日形象上躥下跳收拾東西嚴陣以待的角取同學的模樣。
“蜜柑,蜜柑!”
說曹操曹操到, 角取緊張兮兮地推門向著佐倉蜜柑的房間張望:“你看, 我是不是要戴個帽子把角遮住顯得鄭重一些?”
“唔……用不著吧。”
佐倉蜜柑想了想, 雖然有關於歷史的書籍裡的確描述過會產生“個性歧視”之類的現象,但是如今這個時代,因為擁有個性而產生了各種各樣的體貌特徵改變, 已經是比染髮還要常見的事了。
“可是日本不是有個新聞播報員就把自己的角鋸掉了一隻嗎……”
角取寶莉顯得憂心忡忡:“既然這種公眾人物都為了職業要求鋸掉了自己的個性特徵,那我是不是也應該……”
她猶猶豫豫地用手在頭頂的雙角上比劃了一個“砍掉”的動作,有點毛骨悚然地打了個哆嗦:雖然自己的角上並沒有痛覺神經,況且倚靠角炮個性的釋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