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有沒有這麼聽人說過，男人一生當中，要擁有一部好車，和一個處子。”審訊室安靜肅穆，可這並不影響林溪漣自顧自懷念處子秘境之處的純粹與美好，蕭林巍挺直身體端坐在長桌對面，很長一段時間默不作聲，只是腦海中一遍一遍思索方才聽聞的香豔故事，幾近而立之年的富少言談時語氣輕柔淡然，曾經抓捕時候的慌亂和無措蕩然無存，暴露在審訊室周圍一道道探究的視線時，口中一遍一遍懷念年輕死者的美好與純粹，年輕俊朗的男人嘴唇輕抿，指尖撫摸著手腕上冰涼的袖釦。而一旁的賀莬早就按耐不住，雙目和臉頰在林溪漣輕緩的言語中漲得通紅，面上是毫不掩飾的焦急與煩躁，每逢林溪漣抿唇微笑時幾次想要呵斥打斷，但只要費力張開嘴唇時，壓抑在喉嚨的聲音愈發變得扭曲沙啞。桌上幾杯早已冰涼的咖啡只剩下苦澀和廉價的味道，蕭林巍看著林溪漣收聲後低頭輕輕啜飲咖啡，手指指尖輕點上冰涼堅硬的審訊桌桌面。緊閉的房門和四面白牆看上去冰寒堅固，閃爍著紅點的攝像機將三人的表情，言談刻錄在案，單向透視玻璃後已經苦熬整夜的二組警員雙目遍佈血絲，各自心懷差異，望著林溪漣一張溫柔淡然的俊臉，蕭林巍慢慢收回輕點桌面的手指，將自己面前冷透的咖啡推到林溪漣微顫的手邊。“他是你買來的。”“對，我一開始就說過。”“怎麼買，怎麼去購買他。”“.......這個嘛.......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完全合法，就連我第一次擁有他時，也是完全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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