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他今後的潛力受到影響,除非有什麼重大的轉機,使得他精神海中的精神針被化解,成為他自己的力量,陽空的精神針會瞬間變成他的精神力最好的養料,當然,這種情況發生的極小。
很快,陽空就找到了他射出的那兩根精神針,大概是由於第一次射,所以他用的力氣並不是很大,精神針在外面薄薄的一層上,並沒有深入到內部,魔羽說,如果精神針深入到了內部,那麼陽空可能就需要使用精神力破開槐的精神海防線了。
按照魔羽教的方法,陽空收回了精神針,槐的精神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著,陽空呆呆地看著周邊被一點一點修復起來的世界,居然感覺到了一絲感動。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當他要深入體會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感動不翼而飛,大概這就是一個精神系異能者對精神海的自我感悟吧。
陽空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魔羽,你為什麼要離開這麼久。”
“什麼離開,偉大的惡魔從來沒有離開過。”
“可是你沒有理我,為什麼不理我?”陽空問道。
魔羽頓了頓,道:“我親愛的宿主啊,我想你該到外面看看了,外面的觀眾們已經快暴走了,可憐的槐,可憐的阿爾傑農,你這樣算計你最好的朋友,這樣不怕被討厭嗎?”
陽空還想問些什麼,可是出於對阿爾傑農的關心,他退出了槐的精神海,在離開的那一剎那,許是因為傷害他的精神針離開了精神海,槐舒服得呻‘吟了一聲。
就如魔羽所說的那樣,外面已經亂套了,在他們的頭頂,阿爾傑農被人關在了籠子裡面,有一個帶著面具的妙齡少女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放在籠子上,見到了槐和陽空都甦醒了過來,笑道:“槐,你醒了,你可知道,你對家族的背叛多麼讓人噁心,難道就是為了這個少年,所以你背叛了家族?”
是槐的家族?陽空看向了槐,槐的臉上十分迷惑,他站了起來,還有些搖搖欲墜。
“你是那邊的人?怎麼可能?他們難道就派一個低階異能使來收拾我?”
女子看起來十分惱怒:“低階異能使又怎麼樣,你和辰空剛剛戰鬥完,根本沒有餘力跟我戰鬥,而且你的心肝寶貝還在我的手裡,你憑什麼跟我鬥!”
槐冷哼了一聲,他的手裡憑空出現了幾片葉子,手腕只是一抖,幾片葉子分別射向了女子的胳膊,眼睛,還有阿爾傑農的鎖。
女子沒有準備,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居然直接掉了下來,而射向阿爾傑農門鎖的那片葉子則是順著原來的軌跡,射到了該射的地方。
“嘭”葉子在接觸到鎖的一剎那,鎖發出一陣驚人的電流,將葉子整個燒成灰燼!
阿爾傑農大驚失色,不由自主呼喊了出來。
“這是電系異能者!”
槐微微一愣,陽空也是愣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剛才的那絲閃電不是門鎖產生的,而是那個掉下來的女子射出來的異能,這個女子是個電系異能者。
電系異能者的攻擊力甚至還在火系異能者之上,對於攻擊和防禦都比較平均的木系異能者來說,絕對是個不好對付的存在。
槐的臉色沉了下來,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那邊怎麼可能有電系異能者,說,你有什麼目的,來這裡襲擊我們。”
女子露在外面的唇角勾了起來,她慢悠悠站起來,道:“沒錯,我確實不是那邊的人,槐,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只是一個低階異能使,但是,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會讓你的阿爾傑農付出慘痛的代價,你想好了嗎?要看嗎?你的阿爾傑農受傷?”
槐堅毅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女子看著槐臉上的猶豫,不由大笑了起來,她妖嬈的身段隨著她的大笑晃動,她就是這個時間上最妖嬈的女子,即便是帶著面具,也無法忽視她那美到極致的姿態。
阿爾傑農在籠子裡面問道:“為什麼要抓我,你到底是誰?”
女子看了看阿爾傑農,用腳微微一蹬地,整個人飛到了籠子旁邊,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看到她頭頂綁了一根繩子,她是透過操控那根繩子來往上飛的。她看向了槐,道:“你不會是想讓這麼多人都看到你丟臉吧,如果有膽子,就跟我來。”
說罷,她的身體和籠子一起朝著場外飛去。
槐剛要追過去,卻被陽空攔住了,陽空道:“別去,你的精神力剛剛受了傷,現在的你肯定鬥不過那個低階異能使。”
槐一咬牙,將陽空的胳膊甩了下去,頭也不回沖著那個女子跑了過去。
觀眾們看著槐的背影,暗暗思索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陽空轉過身,對著觀眾笑道:“這場比賽是我贏了,槐已經逃跑了,謝謝大家的觀賞。”
臺下的觀眾,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迷惘和不明所以,但,大家卻都看出來了,這是一場陽空自編自演的戲,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難道他不是為了和槐爭奪阿爾傑農嗎?不過他確實是贏了。
那個女子其實是蒂凡妮,是陽空一開始就設計好的,他負責在給阿爾傑農的熱牛奶裡面下了一點藥,讓阿爾傑農徹底昏睡過去,然後交給蒂凡妮,蒂凡妮再在大庭廣眾下做出這樣一場戲,將槐引走,其實是將槐引到了一個絕密的地方,在那裡,蒂凡妮使出各種手段試探槐對阿爾傑農是否有真心,如果試探不出來,蒂凡妮會乾脆給阿爾傑農下春’藥,事先陽空已經給了阿爾傑農的精神海暗示,如果對方不愛他,他就不要跟對方上‘床,所以這一次,如果槐想要和阿爾傑農做,那他就一定要說我愛你,不然阿爾傑農寧死都不會從的。
其實陽空一開始設定的是,他會跟槐一起去,以防計劃有什麼變故,同時,他也很想看看槐如何向阿爾傑農告白的,和槐驚慌失措的樣子,但是他在與槐決鬥的時候,他的精神力感覺到,有人在觀察他。
明明是兩個人在決鬥,他卻感覺到,那雙眼睛自始至終沒有看槐一樣,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好像要把他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研究透徹。
陽空怕被他發現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在觀察著自己,一直都沒有往後看,免得在阿爾傑農的事情上又出什麼亂子,阿爾傑農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
陽空緊緊地盯著那個人,那個人開始的時候只是看著自己的四周,裝作並沒有看陽空的樣子,待他周圍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他才對著陽空露出了一個微笑。
陽空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