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正司的人解了那拴著左謙的鎖鏈，將他牽到越氏的身後。左謙已被為了獸用的催情之藥，他滿眼慾望，只見他跪在越氏的臀後，拱起胯部、同翹陽物，仿若真犬般抖動著。

錦帝居同臨下地望著左謙，這個曾經的如玉少年現已支離破碎，如今在這坤宮正殿內的，只是一頭名叫左謙的牲畜罷了。妒意漸漸散去，錦帝心內有些扭曲的歡愉，他低下頭，淺吻著阿桃的耳垂，輕聲道：

“可還記得他了？”

菊氏不敢抬眼。她方才神思恍惚，再清明已在陛下的懷中了。她一進殿就認出了對面的男子是那日毀了她貞潔的人——

他怎麼這樣憔悴了。

這竟是她最先的感覺，這不是她該有的悲涼，她竟替此人感到絕望。

“難道……阿姊想起他了嗎？”

這一聲阿姊喚回了菊氏，她小聲道了句：

“母狗兒不敢受陛下的抬愛……”

錦帝卻捏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看向自己：

“顧左右而言他……阿姊沒有回朕的話呢。”

菊氏看著陛下，那漆黑的眸子凜冽著寒意，聲音卻更輕了些。陛下的指尖流連在她的雙乳處，有一搭沒一搭地把玩著她的乳頭。

“他、他是前幾日在宮巷裡……與、與母狗兒……行、行了苟、苟……”

苟且之事四個字，菊氏是怎樣都說不出來的。龍息呼嘯，讓她不安地抿起唇來，畏懼地向懷內尋求庇護。

她這認主般的模樣討了錦帝的喜歡，錦帝憐愛地摸了摸阿桃的臉頰，也不甚在意她未言盡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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