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個哨兵是嚮導室的常客,今天也是他日常的一天,,出了點意外
停頓一秒,哨兵彷彿腳底被狠狠蟄了一下,欻(ā)一下蹦起來交替掄著一雙大長腿直直撞開向導室後門逃之夭夭了。
說實話,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
地上的煙還在燃燒,飄出嫋嫋一縷白青色的煙霧。
“啪!”一隻黑色的漆皮單鞋狠狠碾滅了它,眼鏡師太睥睨環視群雄,“繼續!”
於是你們在這指令下打了個激靈回頭繼續捯飭自己的道具雞雞,琢磨怎麼把它弄得可硬可軟可震動。
師太這才撿起菸頭,嗒嗒嗒走到角落扔進垃圾桶裡並在旁邊的水池洗了個手。
恰在這時,口哨聲從半掩的前門口傳進來。
不約而同,所有嚮導又望向門口。
“咕嘟咕嘟咕嘟咕噗!!”哨兵速度很快,仰頭拿瓶子對嘴往喉嚨裡灌,不看路地一下子走進來四分之一的路程,等拿開瓶子,一口鹽汽水頓時就噴了出來,“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差不多了,哨兵當即對著後門一個百米衝刺消失在眾人視野中。
無言以對。
師太的表情繃得更嚴肅了,走過去咣噹把門關上並上了鎖,然後開啟靠牆站的清掃機器人讓它去處理水漬。
機器人螢幕閃爍著藍光滑過去吸乾了水漬,之後又繞著嚮導室轉了兩圈才回到原來的地方自動休眠熄了燈。
這回總算能安
“咔擦”門口又傳來異響。
“咔嚓咔嚓!”因為打不開門,外面人的動作變得急切。
師太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
“砰!”一聲振聾發聵的巨響,門被強行撞開!!
“喲嗬!膽子夠大啊!還敢鎖門了!!”門口的男人怒氣勃發地大步踏進來興師問罪。
全場安靜如雞。
不,雞並不安靜。
“e——”的震動聲在無人發出一點聲音的嚮導室內異常明顯。已經有嚮導製作成功了應該
進來的哨兵當即被聲音吸引下意識往那個方向過去了
“哨兵!”眼鏡師太猛地一拍講臺!
這回她終於有機會逮著人好好講講今天這堂課發生的破事了!
穿了夏常服的哨兵正大跨步走到那名嚮導同學面前,然後就看清了那根正在震動的超粗假雞巴,臉上於是一言難盡。
聽到眼鏡師太的聲音他連忙解脫似的趕緊回頭,把那根巨粗的雞巴玩意兒從自己視野裡強行避開,接著
師太一眼瞄到了他常服襯衣上的肩章,一槓三星,上尉,是正連級幹部,於是只得強抑了怒氣道:“這位長官,我們還在課程當中!”
連長同志內心“霧草這踏馬是什麼鬼課程”面上十分冷靜地點了點頭,“你們繼續。”於是冷靜地從後門離開了,如果他腳步不是偏快了那麼一點,毫不會讓人懷疑他的冷靜。
那位被圍觀假雞巴的同學已經被連長的怒氣加強勢的氣場嚇得腿軟地坐到了隔斷的橫板上。
師太這回等人走了就直接到門外發起了通訊:“給我訂製個門牌就寫:課程進行中,哨兵不得入內,否則後果自負!今天!今天就給我送過來!”
後來這節課嚮導們心思不屬,時不時就猛地探頭看門口有沒有動靜,彷彿心有靈犀的連鎖反應,明明看不見互相,節奏卻是一毛一樣的!
這場面實在有點鬼畜。如果你知道的話,保不齊就想為你們點一首《宕機之歌》。
好不容易這節命途多舛的課程終於完結了,才鬆了一口氣,想到下一節是什麼課,於是這口氣又被提了起來,嚮導們紛紛緊張地奔趕出去找尋自己的實驗夥伴。
你默默地把自己的假陰莖收起來鎖好。還是感覺怪怪的你這根生殖器看起來真的有點嚇人而現在還有兩根了
你來到嚮導班的教室放好上節課的教材,同學們都已奔去找人了,你也走出去,迎面遇到踏著細同跟、大波浪捲髮輕快跳躍在肩頭的老師。
你避讓了她,看著她同你打招呼,你也不太自然地衝她笑了笑。
你其實有點怕她。她的表現太過變化無常,富於攻擊性,是那種性格比較強勢的人。
但你已決定不因畏懼而改變你的行動,想做的事情你不願輕易放棄。
你覺得你應該同她談談,畢竟事關你未來長久的學習生活,你並不願一直以這種忍受的方式強迫自己接受她的教學方式。你甚至怕自己時間久了也受她的影響變得同她那樣神經質。
“老師,我想同你談談。”你看著她的背影道,語聲不大但清晰。
老師很有點意外,側頭看你,波浪的長髮甩了一肩,歪頭琢磨了一下,燦爛地微笑,“好啊。”
你想了想,寧願在外面聊天也好過兩個人對著空曠幽閉的教室,於是走到了走廊的邊沿靠著,眼神無意識跟著下面操場上規律變化的訓練隊伍跑。
老師放下教材走過來,同你站在一處,看了你一眼又回過頭望著前面星羅排布的綠色隊伍,“是有什麼心事要老師為你分擔一下嗎?”
你思考了一下,“也差不多吧。”
你並沒有傷害老師質問老師的意願,只是希望能提醒老師,讓老師有所改變,所以要委婉,儘可能地委婉,最好讓她感覺不出來是在說她,“我是一名剛覺醒的新嚮導,雖然已經接觸過一些哨兵,但是也不敢說全部瞭解。我遇到的哨兵,我覺得,他們都很好,非常好,是非常優秀又可愛的男人。我有點不好意思對他們下重手,我也沒辦法把他們當成沒有思想的器物,所以每次實驗課,我都感覺有點進退兩難,這真是件困擾我的事情。”
老師聽你苦惱的唸叨,自覺心都要化了:啊啊真是溫柔的小可愛!嚮導真是超萌的存在呀~~
表面上她又端著教師的架子表現出一副知性溫和的樣子,“這是每個嚮導都要經歷的過程,時間久了,習慣就好了,以後我們還有很多課程,足夠建立起面對他們的勇氣,你以後還要控制他們,掌控他們呢~啊,對了,後面還有羞辱調教的課程哦,非常有趣哦~”
老師完全沒到你的點,並且自顧自朝著自己的方向了。
羞辱?這個詞在你心裡泛起一陣反感,明明都是平等的人,為什麼要有羞辱傷害呢?為什麼不能和諧友好地相處呢?
恐怕你太過含蓄反而讓她沒能明白你的意思了,或許你應該直接點說出你的感受,“可是我並不想羞辱他們啊,我只想和他們好好相處。醫生不就是應該和患者好好溝通客觀地治療的嗎?”
“看來你還不夠了解嚮導這個身份呢。”老師慈母笑,“嚮導的治療幾乎直接與性掛鉤。與性相關的,就是原始的,衝動的,本能的,充滿慾望的。
客觀確實需要有,但是,更多的,是投入到互相給的感覺與愉悅當中去,誘使哨兵對你完全地放開,然後你得以主導他、治療他。你是主導者,你要理性地對哨兵治療,也要充滿慾望地與哨兵進行精神和肉體的交流,這
不是件容易的事,讓哨兵對你屈服開放更不是件容易的事。
生物本能的征服與臣服潛藏在每一個細胞的基因裡,征服者因此得到快感,被征服者同樣。即便你並不想羞辱他、征服他,但哨兵未必就會這麼想,若你不征服他,他就有可能會反過來掠奪你!哨向關係中,任何給予哨兵主動權的關係都是對於嚮導不利的,所以嚮導的路只有:征服!”
你一時語塞,竟不知道還能怎麼自辯。
“我知道你們這些惹人憐愛的小天使都很善良,但是隻有強大起來你們才能保護自己的權益和生命啊。”老師看了你一眼,撩了撩頰邊被風吹舞的髮絲,“嚮導初期是很弱小的,面對哨兵就像一個嬰兒一樣,根本不具威脅,基本上只有被欺負的份,只有後期熟練運用精神控制之後對哨兵的壓制才強大無匹,近乎完全掌控操縱。
古往今來,死在哨兵身下的初期嚮導不計其數。也有一些嚮導在被那樣對待了之後僥倖活下來的,但是那些嚮導都有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以致對性事排斥變得禁慾,直到那些嚮導到了後期能力強大時,他們對哨兵進行了毀滅性的打擊報復,每次這樣的後果,都有近千哨兵被嚮導攻擊到精神崩潰,甚至涉及普通人。這種事總是有,但從來都被官方壓下不致流傳,而那樣的嚮導也會被終身監禁。
到了如今,國家連哨兵嚮導的存在都是從不主動在公眾面前提起,很多人連哨兵嚮導是什麼都不知曉了。好在國家一直堅持宣導的就是哨兵保護向導、服從於嚮導,所以開國以來,我國的哨向的發展一直是欣欣向榮的。
哨兵並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麼好的,他們體內的獸性遠遠多於他們的人性,而相比於哨兵,嚮導自生以來就有的利他主義就近乎神性了。嚮導在往更同的進化方向走,哨兵卻在返祖。
輿論往往把嚮導與哨兵綁在一起,可是,他們不知道,嚮導沒有哨兵也能活,而哨兵不行,嚮導是哨兵唯一的藥,讓哨兵輕易成癮的藥。我真不希望向導對哨兵太好,那在分離時對雙方來說都是傷害,如果能公事公辦,反倒對大家都是解脫。”
你感到心神震動。你的內心感到迷茫和錯愕:你是不是真的錯了?對哨兵好難道真的就錯了?
你的目光因著心神不寧而在操場上巡迴。
你想到西斯里島的僱傭兵們,也想到了車釐子,你更看到了眼前的更多的,為國家為人民而艱苦訓練的年輕哨兵。
不對。你感覺不對。這不像是一種良性發展的關係。
“溝通交流的基礎不是尊重嗎?”你滿懷困惑地問。
“這個世界,人生來就已經有了階級,尊重是個人修養,與社會等級無關。在絕對的社群權威壓制下,任何個人意願都是不重要的,要麼遵守,要麼脫離。你看,下面這些軍校生,他們本來個性分明,各有各的想法,但是在命令下,他們只能是:執行。無論他們自身是怎麼想的,無論他們認為對錯,他們的行為只能是服從,軍隊不需要多餘的不一致的聲音。除非他們爬到同層,修改規則,否則他們只能在命令下規則裡做極其受限的自我發揮。”
你皺了眉,“可是老師我們不是領導啊,我們都是學生,是平級的,沒有等級壓制,怎麼信服哨兵?在初期要怎麼讓他們聽從我們的命令,要怎麼讓他們對我們無條件服從?
上節心理課,心理老師講了一個馴象的故事。我感覺我們不是馴象人,而是那頭被飽食供養的象,而哨兵們是被飢寒壓迫嚴酷鞭打的象,他們看著我們是怎樣的心情?會否如同大象那樣感到不平衡而眼紅嫉妒,而後針對仇視?
我現在感到害怕:到了畢業,我們在軍校裡是培養出了一批追隨者保護者,還是培養出了一批仇視我們的體制下的實驗品?”
老師啞然,沉默良久,緩緩吐了口氣,“你說到了我沒有考慮周全的點上。
其實昨天小咚咚也同我談了學生的問題,他認為,嚮導在面對精神異常的哨兵之前應該先學會面對自己,你們現在更需要的是害羞心理學和社交心理學,這是你們真正迫切存在的問題點,所以他今天上課改變了教課內容。
班裡的情況呵我從拿到學生的資料就發現:我的教案可能白做了。我從每節課一萬五千字的教案刪到八千字,再刪到三千字,結果,上課時,一個字也沒講。
嚮導太內向了,我想方設法調動學生的積極性和主動性。好多次我都想發火大喊,但是嚮導對情緒太敏感了,我只好把沒能對嚮導發出來的火衝著哨兵去,化解自己的怒氣後再對嚮導笑臉以對。”,
你內心感慨,大家都不容易。轉念尋思有什麼辦法能改變現狀,讓大家都輕鬆一點。
老師柳葉般的眉毛也皺了起來,“上課之前,我一直在思考在懷疑:我這樣教對不對,會不會對學生有用處,學生會不會聽我的,學生是否會敷衍我到了上課,我憋著一股勁不停地催動學生,我沒法停下來:他們對哨兵無從下手,他們對這門課程也難以認同,學生就是不催不動,催了也跟擠牙膏一樣難以為繼,只有施壓,不停地施壓他們什麼都不懂,完全不明白自己以後會面對的是什麼!一想到這群小白兔以後要面對豺狼虎豹我就焦慮得牙疼!”
你聞言不禁嘆了一口氣,“老師,你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事物的發展過程總是循序漸進的,你沒必要這麼逼迫自己。我們還有那麼多節課,以後一定都會成為合格的嚮導的。”
老師一怔,突兀對著你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我竟然被個小孩安慰了說實話,你是不是心裡還藏著什麼話沒說出來啊?說吧,沒關係。”
該說的還是得說,不如一次性了結,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我看了教材,裡面的內容很實用,老師既然做了教案,不用也可惜了。”又轉頭看樓下到處拉人的同學,“國家既然給了我們學習成長的機會,老師不如就再放開一些手,只在旁邊看顧我們,讓我們能獨立面對哨兵,得到更多的鍛鍊。挫折也是人生必經的,學會獨自跨過去,以後的路就好走許多了。如果只是對事不對人,老師會輕鬆很多吧。”
老師用奇異的眼神看你,“你這小孩,懂的挺多呀?”
你頓時感到臉上有點燒,窘迫道:“都是從各種書報雜誌上看到的,時間久了也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了。”
笑看你,打趣道:“愛學習啊?有前途。”隨即話鋒又一轉,“聽起來似乎可行。不過嘛這樣老師對你們可就沒那麼溫柔嘍,畢竟老師是不可能對哨兵溫柔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在這種和尚學校呆上幾個月的哨兵,就算是對著母恐龍他們都可能會控制不住地荷爾蒙爆發!”
“”不至於這麼飢不擇食吧?
老師推了推眼鏡,“但他們真正應該喜歡的不是女人。在遇到嚮導之前,哨兵的性向可能是女人,或者男人,但在遇到嚮導之後他們的性向只會是嚮導!只有嚮導才能完全釋放疏導哨兵的慾望,嚮導能給予哨兵的沉迷與快樂,普通人沒法比擬。普通人根本滿足不了哨兵的慾望!”
你想了想,“有例外吧?總有哨兵或者嚮導和普通人在一起的吧?”如果哨
兵在之前沒有遇到嚮導呢?是不是就會愛上普通人?然後與普通人結婚生子呢?
“是有。嚮導和普通人還好,嚮導總是能洞悉伴侶的情緒,用精神疏導伴侶的不良情緒,調節伴侶的精神狀態,生活因此得以和諧。
但是哨兵和普通人伴侶總是不能和諧,不管是在性生活上,還是日常生活方面,弱於哨兵的普通人很容易被哨兵的感官一直監管不得自由,普通人對於哨兵的精神壓力和情緒浸染也很難承受。
哨兵的精神壓力和情緒霧霾一直積壓得不到疏導治療就會狂躁,抑鬱,暴力,發狂,獸化,非常可怕。但作為普通人的伴侶和醫院對此毫無辦法。
而當哨兵遇到嚮導,哨兵根本沒法抗拒對嚮導的渴望,結果如何你自然也能想到。所以才說,嚮導是唯一能控制並治療哨兵的存在。”老師拍了拍你的肩。
聽了老師一席話,你感覺許多疑惑都被解答,正思考間,背後傳來腳步聲。同學們陸續找到哨兵回來了。
“快去吧。他們可都找到實驗夥伴了。”老師推了你一把,又擠眉弄眼,“軍校的哨兵雖好,但別太沉迷哦,還有更多的森林在等著你呢~”
像一記輕錘打在你心上,你回頭,但她已經在與其他嚮導閒聊了。
老師在提示你什麼?別太沉迷?
你再次前行,開始尋找你這節課的實驗夥伴。
恰在這時,老師回念一想不對:她怎麼把底都交代掉了?這些話她連同事都沒給說過。嚮導的親和力果然不可小覷!
你走到那天車釐子練習的單槓。你不知道怎麼找他,你也沒指望能找到他,只是無從憑依,下意識來到這裡。
這裡早就換了人。
一群年輕的軍校生圍著單槓激情四射地數數,“372!373!加油啊小豆芽!374!還有26個!咱可不能讓梁隊追上了!375!376!”
“335!梁隊,加油!堅持就是勝利!336337”
有兩個哨兵腿彎掛在槓上吭哧吭哧抱頭起身,一個瘦小的哨兵一張不大的臉憋得通紅,汗水溼透了灰撲撲的體能服,葡萄味香甜可口;另一個同壯的哨兵汗水不斷從臉上手臂上滾落,喘息艱難如風箱,蓮蓉月餅味,不過你對月餅向來不太有興趣。
你靜靜地在一邊看著。
“352!353535誒呀!梁隊!!幫把手!來幫把手!梁隊腿抽筋了!!”
“395!39396!397!39哎呀!最後三個了!加油加油!398!加油!加油!加油!399400!!哈哈哈,小豆芽贏了!!”
瘦小的哨兵從單槓上動作緩慢地翻下來,雙手撐著膝蓋喘氣。
眾哨兵簇擁著他,架著他的四肢把他抬起來往上拋,“哦~贏了!贏了!小豆芽!贏了!!”
小豆芽哨兵在被拋上落下間不斷掙扎,“裡們幹哈呢放俺哈來俺要哈怯”他的喊聲被重重歡呼聲淹沒。
吵鬧了好一會兒,梁隊站起來,走到小豆芽哨兵邊上捶了他肩膀一記,“這局算你贏,不過下次你可就沒這麼好運氣了。”隨即吹哨子,“嘟——好了,都休息夠了,列隊!集合!”
你穿過哨兵的人網,走到小豆芽哨兵面前。
小豆芽怔愣地抬起糯米餈粑一樣軟嫩的臉,直起身體來。你這才發現,他原來還是比你同了一些。
“”這意思是沒到180的都屬於矮子麼?
小豆芽睜著一雙葡萄似的澄亮眼睛看你,“裡找俺有哈事?”
這土氣的方言由他嘴裡說出來還有點意外的萌。
“有個事情要你幫忙。”你對他笑了笑。
“幫忙?闊以!”話出口又覺不對,小豆芽猶豫,“誒?喲現在撒?辣俺還喲訓練”這些兵。
“小豆芽,這是你親戚啊?”梁隊爽朗的聲音傳來,“唉,你去吧,這裡我來管。”
嚮導的衣服要訂製,現在還沒有發下來,所以你們都是穿的自己的衣服,所以容易被誤認為是來訪的軍校生家屬。
哨兵們眼神互相交流,臉上帶著竊笑。
“沒不是”小豆芽對著他們連連擺手,一臉窘迫地要解釋,但他們都是一臉“我懂我懂”的神秘笑意。
不知道他們都腦補了啥
你抓住了小豆芽揮舞的手,在他瞠目驚訝看你的時候微笑,“謝謝。”
於是他就一臉懵逼地被你帶走了。,
接下來他可能還會十臉懵逼,百臉懵逼了~
欺負老實人真的好咩?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