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林天翼一愣:“心臟這麼不好?那得治啊。”便開始盤算自己認識的哪些好醫生,又給國外的朋友打電話,探問心臟方面的專家如何——林奕看他一片心還在潘瑜身上,也就默不多言了。
到了下一個週末,林正果然請了黃總和陳原一起過來——黃葉黃總經理一看就是文人,和林老爺子的武夫氣質全然不同,兩人是幾十年的交情,後來又作了親家——聽潘伯說當初林老爺子臨危受命接手林家軍,破格重用文弱書生的黃先生作軍師,撤歸山裡休養生息、重視教育培植後人,以及後來轉做房地產等許多大計都是黃先生提出來的——所以老爺子退休就讓黃先生接任總經理職位;黃總也是兢兢業業、全力報答老爺子知遇之恩。
陳原本就不愛說話,這種場合更是惜字如金,要不是林老爺子發了話,他就一直跟個影子似的站在黃總身後。
黃總顯然對他很是欣賞,說起當初他大哥受了重傷,他揹著大哥在山裡跑了上百公里躲避追兵,後來靠黃總幫忙聯絡了私家醫院,總算把大哥一條命救了回來——別說他的功夫,就衝他對兄弟不離不棄的這份義氣就值得重用。
林老爺子對此很是首肯,親自敬了陳原一杯酒,又讓林奕正式行了拜師禮,將侄兒託付給他——林奕看到原哥受重視比自己被誇獎還高興,跟在他身邊簡直笑成了一朵花。
倒是沒人時林天翼悄悄跟他說:“你小心點——看他這眼神,只怕沒少殺過人。”林奕早聽陳原說過他手裡有不少人命,十二叔目光如炬,也不知他怎麼看出來的,卻禁不住替心上人辯解:“他以前是傭兵,當然殺過人——戰場上你不殺人,就要被人殺,那有什麼奇怪的?”
林天翼笑著搖搖頭:“情人眼裡出西施——你看他自然什麼都是好的。”林奕道:“大伯和黃總也都很看重他啊。”林天翼道:“我也沒說他不好,就是提醒你一聲——這種人脾氣往往跟一般人不一樣,你要真打算跟他過一輩子,得做好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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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十五)撞破 ...
林奕點點頭,原哥的脾氣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可也不過是比一般人警惕性高一小心些,他對自己也很好,對大哥就更是孝敬,一看就是厚道人——而且又有本事又長得帥,簡直怎麼看怎麼好。
陳原既然在老爺子跟前過了明路,林奕更是連寒假都在市裡跟他們兄弟一起過;不過陳原在公司上班也就春節有幾天假,林奕閒來無事自然還是到處應酬交朋友。
斌哥一般十點以前就睡了,他時不時出去應酬玩樂,回來晚了便悄悄回房——並不見斌哥出來,可只要超過十點未歸,第二天斌哥便會問他——陳原給他立下規矩,每星期十點之後到家不能超過兩次;只要過了十二點沒到家便是五下,而且每過一小時加五下——陳原的巴掌跟鐵錘似的,林奕絕不敢輕易嘗試;好在斌哥疼他,偶爾超時了求求斌哥也可以不給他記。
這日幾個人去KTV唱歌,帶頭的王公子除了叫了三個小姐陪唱,居然還叫了兩個男孩來;林奕心頭一震,冷眼看那兩個坐在王公子身邊的男孩,應該都不到二十歲,一個圓臉叫飛兒的能說會道,哄得王公子哈哈大笑;另一個叫阿文的話不多,多數時間是在唱歌。
林奕因為經常和女孩子出去玩,人多時也不是沒叫過男服務生陪唱,但這兩個男孩和日常陪女孩子喝酒唱歌的服務生卻不大一樣,王公子一邊說話一邊把手伸到兩人的衣服裡,言語間也頗多輕薄猥褻,兩人似乎習以為常,那個飛兒甚至撲到王公子懷裡,嬌聲嗲氣地跟他打情罵俏。
這時陪在林奕身邊的小姐看出他心不在焉,眼光老看向兩個男孩,笑道:“林少爺是不是沒玩過這個啊?要不叫阿文來陪林少爺說說話?”林奕臉一紅,王公子聽見,笑道:“小林,你年紀小,沒玩過這個吧?今天哥哥請客,叫阿文好好陪你玩玩。”
阿文向林奕一笑,便過來坐在他身邊,幾個人擲色子喝了一會兒酒,王公子已經和那飛兒在沙發上滾作一團,另兩人也各拉著一個小姐滿口胡柴。阿文看出林奕不習慣,便道:“我陪少爺上樓去吧。”
林奕雖然早知道自己的性向,卻還真沒跟人做過——在大陸時一幫高中生到歌廳裡頂多叫幾個小姐陪唱;這兩年住在大伯家也沒機會接觸這些;如今搬出來單住,就算偷偷在網上下載些□看看,真操實幹畢竟沒經過——難免有些緊張好奇。
阿文看出他是第一次,帶他來到樓上一間客房,放開溫水讓他先衝個澡,然後自己也脫了衣服進來;林奕看見他□的身子,一下子想起多少次跟原哥一起沖洗的情景,禁不住臉就紅了——他對阿文單薄瘦小的身材並沒多大感覺,不過阿文技藝純熟,伸手抱住了他,在他幾處敏感地帶撫過,很快挑起了他的慾望。
兩人離開浴室到了床上,阿文又用嘴服侍他一回,把林奕伺候得□——比平常自己用手解決自是天差地遠;不過看看十一點多了,林奕想起原哥說過十二點以前必須回家,畢竟不敢在外過夜,把自己口袋裡的一萬多塊都掏出來遞給阿文道:“你看這些夠不夠?”
阿文笑道:“王公子說一起打賞的。”林奕道:“他是他的,我的是我的。”阿文便抽了兩張一千元的鈔票,剩下的還給他道:“少爺要是喜歡,下次還來,還有更好玩的呢。”林奕點了點頭,記下他的手機號,趕緊下樓開了車回家。
他食髓知味,回去下載了一堆片子惡補了一番,過幾日趁著原哥不回家又來找阿文——兩人做了一回,林奕便把片子裡看來的法子跟阿文一起實踐。阿文喜他俊美溫柔,對他也很配合,讓怎麼做便怎麼做——兩人互相啟發,又鑽研出許多新玩法來。
這一日兩人激戰正酣,忽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風月場所自有規矩,最忌諱打擾客人興致,有客時門外會掛上標誌牌,若非急事絕不會隨便敲門。阿文皺了皺眉,道聲:“誰這麼討厭。”聽外面敲門聲不絕,有人甚至喊他的名字,只好草草收了場;請林奕繼續休息,自己衝了一下披件衣服去開門。
林奕連戰幾場,有些疲累,看看錶還不到十點,便歪在床上休息。哪知道門一開就聽阿文一聲驚呼,林奕抬眼一看,立時變了臉色——房中站著的不是別人,居然是原哥。
林奕愛了他十來年,只是真睡到一張床上卻不敢輕舉妄動——陳原功夫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