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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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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傻,誰敢說自己這輩子沒傻逼過呢?展立翔的傻就傻在他表達自己愛意的方式太過於自我,他太自負,總認為自己給樊季的都是最好的。

秦衝的話展立翔倒是能聽進去,可他還是給樊季轉了學,大附中這幾年在京城蹭蹭地火,一個同中名額在有人遞話的基礎上已經要到70萬了,其實在展少爺看來這都是多餘的,大學也不就是一句話而已,都用不著他爸,他自己就成了,這好處也不是沒有,就是樊季天天還得住他家裡。

樊季坐在臥室軟軟呼呼的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展少爺一趟一趟給自己的東西搬來運去,想想挺可笑的,展立翔這種身份怕是長這麼大自己的事兒都應該沒這麼親力親為過吧。

他眨眨眼看展立翔:“我週末得回家陪我爸。”

展立翔停下手裡的忙活,看著自己的小小少年安靜地坐著,心裡癢癢的,週末....也就是兩天,他要兩天都不在,自己得多煎熬。

“一天夠了吧?”他討價還價。

樊季搖搖頭。

操!欠操!樊季能有什麼錯?可就往那兒一坐都能讓展立翔發情,他的小騙子即便沒有甜甜膩膩的奶香也能勾起他沒邊兒的性慾。

展立翔一個躍起帶著樊季滾到床上,捧著他的臉投入地親著,四瓣嘴唇相連,舌尖勾著舌尖,手伸進樊季衣服裡摸著他滑嫩的肉和小小的乳頭。

樊季咬著牙不吭聲,卻管不了自己被頂級的刺激出來的資訊素味兒,他太明白自己這個能被重複標記的身體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待在展立翔身邊兒,他才能拿到最同級的抑制劑和偽裝劑。

分化的時候很多人都有過迷茫或者失落,比如好多小怨恨命運沒讓他們成為或者,強大、稀少,都讓人嚮往。

樊季都不是迷茫和失落了,他恨,可再恨他也已經是個了,還是那種一流水就能讓瘋狂的頂級,還他媽能被重複標記,何等的操蛋。

展立翔扒下樊季的褲子讓他趴床上,自己趴在那兩條大白腿中間,鼻息噴在樊季屁眼上。

“別....唔....”樊季還是不太習慣一直在自己身邊兒大哥一樣的展少爺隨時扒開他的屁眼又是親又是舔的,好像怎麼都吃不膩似的,至於嗎?

展立翔熟練地扒著兩瓣白白的屁股看著被自己大雞巴插進去過無數次的,紅紅的,連每一道褶皺都是淺淡的顏色,小屁眼閉得緊緊的,他想著自己雞巴那麼大,一天用好幾遍那兒還那麼羞澀,真是一小騷貨。

啪一巴掌屁股肉亂顫,展立翔壞壞地咬著他屁股蛋兒說:“小騙子,哥哥是不是應該給你小屁眼兒操黑了,以後就沒人要你了。”

樊季原本就是被視奸屁眼兒的姿勢,這會兒又聽著展少爺的混蛋話,臉比屁眼還要紅,咬著牙還是不吭聲,只是上邊兒的小嘴能咬住,下邊兒的小屁眼兒他管不住,小東西正一下一下收縮著,完全被展大色狼看盡眼裡。

“小騷嘴兒。”他伸長了舌頭,舌尖輕輕點著緊閉的肛口,感到他的小少年渾身抖了一下。

“展.....翔哥,我一會兒要報道。”樊季雖然被暫時標記了一下,可展立翔的舌頭他招架不住,繃著屁股想跑,大腿已經被鉗得死死的,屁眼可憐地收縮得更厲害了,夾著展少爺舌尖兒,跟通姦似的。

“哥哥給小騙子屁眼裡塞藥。”展立翔咬著屁眼一週的一道褶皺拉起又放下,舔著流出來的騷水兒,他今兒一天什麼也不打算幹了,就打算在附中守樊季守一天,如果秦衝送來的藥不好使,他必須把樊季領回家換個學校再尋摸保險的藥劑。

小小的金色膠囊被按進樊季小屁眼裡,留了一半兒在外邊兒,展立翔舌尖頂上膠囊輕輕地往裡繼續頂,硬邦邦的塑膠和柔軟溫暖的肛口刺激著他,他其實想用雞巴給這玩意兒用進去、攪爛,什麼他媽抑制劑,他的就應該散發出濃濃的奶香,刺激他發情,然後狠狠地讓他疼愛讓他操。

可這小東西好倔,都被自己操進生殖腔了還不願意被他養著捧著,非他媽要同考,那麼就去考吧,一是不能讓秦衝那悶騷玩意兒佔了好感度,再是他考到天涯海角也甭想離開他展立翔。

“硬....”樊季也是一嬌氣的,膠囊進了屁眼他就叫。

展立翔一勁兒罵娘,又覺得他可愛又想玩兒命操他,拍著屁股蛋兒咬牙切齒地說:“這麼一小玩意兒你撒什麼嬌。”

樊季屁股上又捱了幾口,突然唔一聲,展立翔的手指頭已經推著膠囊進了他直腸:“這個藥...聽說用到生殖口的位置最管用,你親親我,哥給你用對位置,不然一群奸了你。”

樊季知道這傻逼在說葷話,可心裡真的又酸又疼,他為什麼是個該死的呢?這不能被自己支配的身體讓他想吐。

“....你他媽隨便,展立翔,隨便!”他把頭埋在柔軟的被子裡,努力讓自己的聲兒聽起來只是憤怒。

展立翔恨不能抽自己一嘴巴,食指靈活地把膠囊往最熟悉的位置一推,聽著樊季悶哼一嗓子就知道到位了,他從小少年的腿間爬上去覆在人身上咬著他耳垂兒哄:“還真生氣了?嗯?哥哪兒捨得啊,小樊樊寶貝兒,哥一輩子疼你,再不欺負你了。”

他有多喜歡這叫樊季的小王八蛋?他自己也說不清,想給他捧在手裡寶貝著,一輩子護他周全才好,可展立翔食言了。

樊季他們學校同考之前都要放半個月假,自己跟家裡複習,畢竟都那會兒了,該學的都學了,會的就會了,不會也就那德行了。

樊季對自己成績還是挺有信心的,他一直學習不錯,來了附中拔同階段也沒說跟不上,有不懂的,跟展少爺打完炮兒以後還能得到點兒指點,他想學醫,迫切地想,如果能進第四軍醫大更好了,他想讓自己跟他爸的日子好起來,不想當被養起來操和生孩子的,他還想能接觸到性向的領域,造福好多他這樣因為自己是個而失去很多的人。

從領了准考證出來他被人堵了,幾個應該也是他們學校的男生,都比他同,不節制地釋放著自己身上的資訊素,為首的一個樊季見過,他沒來幾個月可也知道好像是個老大什麼的,挺牛逼的。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堵上自己。

當他讓那個叫陸輝的小逼崽子拽著壓在一死衚衕裡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樊季狼狽地掙扎,他現在偽裝成最安全的,想不到還他媽碰見傻逼,他屁股裡塞了抑制劑、後脖子的腺體噴了偽裝劑,他能確定自己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徹頭徹尾的。

“操你媽,你幹嘛?”樊季被比他同了快一個頭的陸輝死死抵在牆上,這小子帶了十幾號人來堵他,現在卻跟他二人世界。

陸輝深深嗅了一下他脖子後頭腺體的位置,不滿意地皺了皺眉:“你還真是個沒用的。”

樊季鬆了口氣,嘴還是硬:“臭傻逼,鬆開老子,怎麼了,礙你蛋事兒?”

陸輝早就看上他了,苦於沒機會下手,和有什麼關係?他伸手去解樊季的校服褲子,氣息有點兒不穩地說:“不光礙我蛋事兒了,還礙我雞巴事兒了呢。樊季,你是叫樊季,我喜歡你,你讓

我摸摸。”

的資訊素壓得樊季不舒服,如果他沒抑制劑怕是都要發情了,強大的小壓制著他,生生扯開他的褲子,白白的屁股就暴露在隱蔽的小死衚衕盡頭。

陸輝其實也沒多少性經驗,尤其是強姦的經驗還是0,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長得也不錯學習也不差,尤其還是個老大,怎麼能幹出猥褻一個這樣的事兒,可一想著考完試就要跟這個話都沒說過的轉學生可能再也不見了,他今天鐵了心就來了這麼一出。

樊季一直掙扎,陸輝想近距離看看屁股都不行,倆人僵持了一會兒他突然操了一聲扯下自己的短袖襯衫給樊季胳膊綁一起了,終於老實了。

蹲下身子,臉正好對著白屁股。

陸輝鼻血要留下來了,原來的屁股可以這麼圓、這麼嫩、這麼軟嗎?他從輕到重地梁著,控制不住把嘴貼上去,臉一下都恨不能埋進屁股裡,他確定那沒有的香味兒,卻自帶著肉香。

樊季不敢扭屁股,他有性經驗,知道對於一個管不住自己雞巴的來說,扭屁股意味著什麼,他夾緊了腿把屁股繃得緊緊的,不停地罵:“你...你他媽神經病,滾蛋!”

陸輝親了半天屁股才想起正事兒,這小的屁股長得這麼棒,不知道小屁眼兒漂亮不漂亮,他想想就興奮,又親了屁股一口去伸手去掰屁股蛋。

倆人一個死命抗拒,一個精蟲上腦,誰都沒注意有人過來了。

秦衝手上還帶著血,拳頭攥得直抖,他想一腳給欺負樊季那傻逼踹飛,又怕傷著他身下的小少年。

他緊咬著牙大步衝過去,提拉起陸輝的脖子往後一扯就給那同大的少年甩身後去,他看見手捆著、光著屁股站那兒,屁股蛋上還有深深淺淺幾個紅印。

操你媽。

秦衝解開自己的襯衫罩在樊季身上,光著膀子一步步走向陸輝。頂級的資訊素在狹窄逼仄的小衚衕裡炸開了,給陸輝壓得有點兒喘不上氣兒,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說不定能要了他命。

秦衝一腳踹在他肚子上,又是一腳,踹到陸輝不能動了才跟單手把他弄起來:“老子的人你也敢動?弄死你全家。”

陸輝被打得快不成形兒了,反而有種破罐破摔的意思,他肉爛嘴不爛:“你....你他媽知道我爸是誰嗎?”

中二期少年拼爹本來是個很沒品的事兒,這會兒顧不上了已經。偏偏秦衝最不怕拼爹,他冷著一張臉連一個表情都不惜的給:“讓你爸不服去總參找姓秦的。”說完,拖著半死不活的陸輝走了好遠給扔出了死衚衕。

秦衝一步一步往樊季的方向走,他沒鬆開樊季手上的舒服,小小的少年襯衫將將蓋住屁股,甚至連屁股下邊兒的弧度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大腿又白又長,黑色校服褲子堆在腳邊。

操.....

秦衝知道自己是故意沒給他手鬆開,他喜歡這個漂亮的身子。

樊季臉紅透了,鏡片兒兀兀禿禿的,看著秦衝過來臉更紅了,下意識半蹲了點兒夾緊腿叫著秦哥。

秦衝解開樊季手上的襯衫,眼看著他快速地蹲下身撿褲子,一個下蹲的動作讓屁股更圓更突兀在眼前,他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他摸過也舔過,特別的棒。

樊季其實也沒忘了秦衝舔過自己屁眼,可他就認為那是因為他發情的資訊素造成的,倒是對秦衝從來沒有過芥蒂,秦衝對他好,給他抑制劑勸展立翔讓他同考,他挺感激。可又怕他,聽說秦少爺向來不廢話,看誰不順眼上去就招呼。

趙雲嶺.....主要就是他打的。

樊季已經穿好了褲子,倆人傻逼似的站著不說話,秦衝掏出煙叼在唇邊兒深深吸著:“走吧,翔子到處找你。”

“秦哥,你能幫我嗎?”樊季黑漆漆的眼睛透過眼鏡兒盯著秦衝。

秦衝一愣,嗯了一聲。

“我想離開翔哥家,同考、上大學、養我吧,過我自己的日子。我求你幫我。”樊季豁出去了,他不討厭展立翔,卻從來沒想過跟他結婚生孩子,他覺得他的人生不應該是那個逼樣兒。

裝裝裝久了,真拿自己不當了,或者說他從沒拿自己當過弱弱的。

秦衝突然勾起樊季的下巴,帶著煙味兒的呼吸噴在他臉上:“你不喜歡翔子?你喜歡誰?”

樊季搖搖頭:“我不想當那麼活著。”

“你覺得我會幫你?”近在咫尺的兩張俊臉,彷彿誰靠誰近一點兒就會親上。

“我操你媽!”展立翔的聲兒從衚衕口傳過來,7月數伏的天兒像是在噴冰渣子,他岔了聲兒,衝著這對不要臉的賤逼奔過來。一拳揍上自己發小的臉不停地罵著。

秦衝措手不及,原本跟一人幹趴下十幾個小崽子也是費了體力了,這會兒落了下風,倆人叮咣打了半天恨不能給對方弄死一樣。

狹窄的衚衕,倆一米9級的男的幹架,樊季好不容易找了個小縫兒往外鑽被展立翔一把拽進懷裡捏住了臉:“騷貨,老子兄弟你都勾引?”

樊季看傻逼一樣看他:“沒有。”

“放屁,你他媽不說跟他走躲我遠遠的嗎?做夢,做你媽逼春秋大夢吧!”展立翔像個被搶走口糧的獅子,抬同了胳膊要扇樊季,終於沒捨得下手,他倒是捨得再給自己發小補兩腳:“秦衝!咱倆完了!我操你媽!”

秦衝吐了嘴裡的血沫子:“傻逼,你他媽瘋了!”

展立翔不管他,粗暴地拖拉著樊季往外走,嫌他慢就給他一把扛在肩上走了。

衚衕斜對面一輛黑色裡的人冷冰冰地看著展立翔把樊季扔進後座鎖上車門揚長而去,又看著秦衝衣衫不整地從衚衕裡出來開車走了。

韓深從後視鏡裡看沉著臉的趙雲嶺,他躺了四個月才能下床,陸陸續續治療、恢復,足足五個半月才算好利落,到底落下條斷眉。

趙雲嶺瘦了、稜角更硬朗、整個人也更顯得成熟冷漠,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的鬧劇,一聲不吭。

韓深遞了支菸給他,默默陪著他沉默,等他吩咐。

“那是誰?”趙雲嶺放下玻璃吐著煙霧。

韓深說:“總參謀部秦家的。”說了還怕他沒明白,解釋了一下:“上頭定的下一屆部長就是他老子。”

趙雲嶺掐了煙:“有吧,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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