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象著，帕是如何從人每寸肌膚上拭而過，甚至包括某些隱秘方。

肖衡鬼使神差般伸手取了條溼帕，湊近了輕嗅著上面微弱寒梅暗香。著帕，躊躇了會兒，終究還是沒能忍住。

司明緒閉著眼睛休息了會兒。靈泉咕嘟咕嘟水聲，以及銅爐裡幽幽水沉香氣，讓人昏昏欲睡。忽然隱隱約約聽見，屏風後傳來悉悉索索聲音，以及極其細微壓抑喘息。

遲疑道： “……阿衡？”

肖衡個激靈，終於弄髒了手裡帕。低頭望著條原本乾淨潔白，此刻卻汙穢不堪帕，自我厭惡般閉上了眼睛。

司明緒沒有聽見青年回答。過了會兒，外面傳來“砰”聲大關門聲，而後是匆匆離去凌腳步聲。

靠在池沿，微微擰起了眉毛，嘆了氣。這帶孩，怎麼就這麼麻煩呢？按理說，青春期已經過了，為何男主還是這麼彆扭？

這天晚上，肖衡又夢了。

也許是受了白天影響，晚夢，細節分外動。連人漆黑溼睫毛，也清晰可見。被水汽燻蒸成粉嘴唇輕輕顫抖，無助在水裡緊緊摟著自己，隨著青年蠻橫而兇狠撞擊起起伏伏。

連哭聲也啞得不行。

而自己雙手，則緊緊著身體兩側，力度大到必然會留淤青指痕程度……同時，微尖犬齒貪婪廝磨著雪白頸側淡淡疤痕……

“阿衡？”

肖衡猛然驚醒過來。望著漆黑房頂，忽然絕望伸手捂住自己眼睛。

完了。

徹底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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