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也不想懂。我只是直覺這件事有些異樣，便過來看看。”

肖衡低聲道：“他不是自願。司明鄢搞了鬼，同他結了血契……他反抗不了，他沒辦法。”

“血契？傀儡血契麼？”李涼蕭輕輕擰起了眉，“如果是這樣，那司明鄢還真是胡來。他把他哥當什麼了？”

“要是真結了血契，這事就不太辦了。”他淺淺啜了杯酒，“上絕品西域匍萄酒。這之字，真真假假牽掛肚，世人偏偏趨之若鶩……唉，還是酒。”

肖衡垂著眼簾，連話都懶得說。

李涼蕭靠著桌子，呆呆望著天板，似乎在想著什麼。他喃喃道：“肖衡，你覺有沒有到，這個方有問題？這覺，似乎有些熟悉……我總覺得，以前遇到過。”

“不用你說。方才進來時候，我就察覺到股十分詭異靈力波動。”肖衡冷冷道，“我不在乎。倘若司明鄢要來，那倒正。我會讓他極其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被生來。”

“司明鄢那小鬼，打小心眼兒就忒多。他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你對手，斷然不會輕易同你動手。”李涼蕭搖了搖頭，“這件事，恐怕沒你想那麼簡單。我還記得從前……他那時年齡還挺小，就狠狠坑過明緒次。”

肖衡蹙眉道：“此話怎講？”

“我少年時候，曾同你父親起在碧霄城修行。那時，我、肖涯、明緒個人，時常在碧霄城松林後斷崖上練劍……嗯，那斷崖叫什麼來著？雲煙崖？煙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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