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只看了個字，是他留了評論，你最初的目的是達到了？你只想要個讀者，你這是擁有了嗎？你是是虧？再說那些積極的評論，你擁有讀者的同時他們還肯定了你的作品，你是是血賺？”

“你還真是......”許遲扶額苦笑，“你還真是強詞奪理......”

“管是是強詞奪理......”唐硯之慢慢笑了來，“我問你你這麼想有沒有好受點？”

碗裡的紅豆沙已經變溫，許遲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略有些煩躁說：“你怎麼這麼厲害......我發現我要被你洗腦了，我甚至覺得我要被你說服了......”

“事都有兩面性，我只是喜歡換個角度看問題，就連我們之前提到的圈商業化，你也得說只有商業化才能讓這個圈更久的生存去......”唐硯之忽然換了個話題，“你應該有些固定的粉絲群體了吧？”

許遲想了想，說：“有沒有粉絲群體我知道，我只知道有兩個粉絲好像蠻喜歡我的。”

“是怎樣的粉絲？”

“兩個小姑娘......”許遲形容著，“個特別性，個特別理性，都是非常有趣的人，認識她們兩個我覺得非常幸運。”

唐硯之慾言又止，“我......”

“唐硯之......”許遲看著他，好像突然想通了，他舒氣，緩緩說道：“我覺得你說得對......”

他嘴角慢慢揚起，“你這麼說？我是直在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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