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都是宮人給他更衣，哪裡有他伺候別人的時候，更何況她今日穿得宮裝層層疊疊，繫帶繁多。

桑槐摸索了一會才發現裙襬裡面還有暗釦，他耐心地解下，一瞬不瞬地盯著桑蕪顫動的羽睫。

“阿蕪，你最喜歡哥哥了，對不對？”

裙襬之下套著一條柔軟的褻褲，上衣的領子微張著露出精緻的鎖骨，白膩的脖頸在空氣中顫縮著，素白的手腕安安靜靜地陳在一側……

桑槐一時間不知道從哪裡吃起，盛宴就在眼前，美好得讓人覺得不真實。

“阿蕪。”

他吻著桑蕪的額頭，在額間留下溼潤的觸感。

秘藥是下在杏仁酪裡面的，她喜歡甜食，每晚都要喝一碗才肯睡覺。這種秘藥下在酪裡不容易被察覺，是他特意命人從齊國蒐羅來的。

中秘藥的人能有感覺，並且會無限放大愉悅感知，可不會醒過來，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是調教人最佳的媚藥。

他將桑蕪層疊的上衣剝開，纖嫩嬌弱的雙肩收緊著，小衣上繡著活靈活現的錦鯉戲蓮圖，錦鯉的嘴正好蓋在乳尖上凸起的小點。

“連你也想嚐嚐她的味道嗎？”

胸中的暴戾壓制不住，他忍著耐心進行到這一步，無非是怕自己傷到她，沒想到卻被小衣上的一條錦鯉破了功。

桑槐撕開她的小衣，裂帛的聲音在幽暗洞深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

守夜的小九坐在門外的小檻上，雙手交疊攏在袖中，看著簷外紛紛揚揚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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