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當她是爽得哭泣,鬆軟的陰道里,手指輕鬆地探了進去,女人笑著放入了第二根手指,試著在裡面動了動,陰道內的軟肉全方位包裹著手指,像捨不得它們似的。
“放鬆,別夾得這麼緊。”
沈瀟聽到後,更加羞恥了起來,她想掙扎,卻被女人強而有力的身體禁錮,手指因為掙扎在體內感覺得更加清晰。
乳房被面前的手臂壓得變了形,乳頭因為手臂地晃動而凸起,這陌生面板的觸感摩擦著乳頭像觸電一般,讓她酥麻。
女人從鏡子中看到這具被自己逼迫的美麗身體,情不自禁地撫上和自己相同的器官,截然不同的柔軟,能像麵糰一樣被自己的手梁捏成各種形狀,剛才被自己鞭打紅腫的乳頭也一樣硬得發燙。
“真是淫蕩的身體,在疼痛裡還能產生快感,也是天賦異稟了。”女人的手覆蓋在那隻發燙受傷的乳頭上一起梁著乳房,“真軟,真彈,早知道剛才就不打這裡了。”
沈瀟以為她要放過自己,可話音剛落,這隻乳頭就傳來了尖銳的痛,她疼叫了一聲,身體劇烈地起伏,手指的主人感覺到了一波又一波地收縮。
就這樣,鏡子前的兩人都看到這飽滿發育過剩的乳房上留著剛剛被凌虐的手指印,一絲伴隨著血絲的液體從乳頭流了下來。
女人看到她這副悽慘的模樣並沒有放過她,反而舔著嘴唇,說出更恐怖的話:“我們玩個遊戲吧。我把手指往外抽,如果你能夾住它今天就放了你;如果夾不住,讓手指抽出來了,就要受到懲罰。”
沈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這個要求怎麼可能做到?!
可是女人根本就沒有給她時間思考,只是說了一句“要開始了喔”就放入了三根手指,還惡劣的在裡面攪了攪。
沈瀟根本不敢放鬆,只能一直緊張地夾著陰道內的手指,女人卻沒有立刻抽出手指,而是感受著她陰道內地蠕動,另一隻手來到了還完好的乳房上玩弄起來。
乳尖被女人毫不憐惜地捏著,沈瀟無暇顧及疼痛,只集中精神在自己的陰道內,女人卻把手指彎曲了起來,在陰道內比劃著9和1的動作,還向上頂了頂。
沈瀟突然知道了她在幹什麼,巨大的歡愉感向她襲來,她流著汁液的下體開始顫抖,梁捏在乳頭上的手來到小腹處,隔著面板按壓著裡面的手指頭,沈瀟就這樣被迫找到了G點,達到同潮。
手指輕鬆地抽了出來,女人在她面開啟手指,給她看著自己體液裹在手指上滴落下來的淫亂,不顧她還在同潮餘韻中抖動和噴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破皮了。
浴室裡地哀嚎從這刻開始就沒有斷過,沈瀟全身被咬,被掐,以及被鞭打的痕跡交錯,身沒有一處好肉,就連陰道外圍和大腿根都是此類痕跡。
……
這次又遇到這個女人,她不止是想逃,身體的記憶讓她對這個女人徹底的害怕,顫抖。
女人看著這具讓她朝思暮想的肉體,壓倒她,玩弄她的虐待欲就跑了出來。
沈瀟如同被拎住耳朵的兔子,被女人圈在懷裡動彈不得,背面看過去以為兩人正打得火熱,而此刻的她被女人玩弄著乳房,腹部也被掐得都是紅紅的手指印。
她忍著疼痛被女人一路玩弄,進到客房後就被甩到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女人壓了上來,咬到曾經破皮的肩膀上,讓她悶哼一聲。
“這個見面禮怎麼樣?我可每天想你想得要吞了你。”女人的手指刮在牙印上,還惡趣味得舔了舔。
沈經過公館的訓練,知道最好的辦法是順從這些虐待狂,讓她們儘快發洩慾望或者感到無趣才能早點脫身。
此時她一反剛才在外的躲避姿態,主動勾著女人的背,說著違心的話:“我也想你。”
女人看著她的臉,問道:“哦?想我什麼?”
“想你的手指,你的律動……”她說著昂起頭,主動靠近試探女人的臉,輕輕吻在女人的嘴邊,嘴角,直到女人張開嘴,舌頭與舌頭地追逐和糾纏,津液和津液的交換。
柔軟的舌頭如同它的主人一樣霸道地肆掠者沈瀟的口腔,沈瀟有點喘不上氣,胸口起伏著,手也在女人的身體上亂摸著,到處點火。
女人把手指放入她的嘴裡,攪動著,她看著女人的眼睛,誘惑的用舌頭卷著手指,時緊時鬆,直到手指全部沒入,頂到了她的喉嚨,按著她的舌根模擬著原始繁衍的律動,她都全部接受,賣力地吞吐著喉嚨裡細長的手指,還大著膽子雙腿夾著女人的細腰,把自己炙熱的穴口對著對方的小腹摩擦著,一副欠操的樣子。
女人的手指改而玩弄她的舌頭,津液從她嘴裡溢位,手指就著這簡單的潤滑插進了她溼熱敏感的陰道里,陰道內早已被玩得鬆軟,光潔的陰部被這開檔的雷絲內褲完全暴露出來,是女人最喜歡的樣子。
女人扒著她的小穴玩弄觀賞著,早已被汁水泡得腫大的小蝴蝶又歡迎似地顫動著“翅膀”,這裡的一切都跟記憶中一樣,甚至更美。
“接客之前都會剃毛麼?”女人問道。
“被藥水處理過,它不會再長出來了。”
女人聽後笑道:“為了能更好的接客麼?”面前這具身體可真是為性愛而生的完美,“我怎麼感覺你這地方比以前更粉了,像未經人事似的?”
“你喜歡就好。”
女人聽著她公事公辦地回答,手指用力往裡用了用,弄得面前的身體彈起,又順從的自己扒開大腿,把私處更大程度的展現在她面前供她玩弄。
“你跟以前真不一樣,不過,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女人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把裡面的照片放在了她面前,“我可是有經常觀賞你的身體,今天你在,那就留下更多的回憶,好不好?”
沈瀟看著這些照片,往日屈辱與被侵犯的記憶湧上來,還是裝作鎮定地說:“無名公館內是不能拍照的。”
女人抽出她陰道里的手指,拍著她的臉說道:“誰說要拍照了?”
沈瀟突然空虛的穴口還在張合著,女人說道:“看看你這飢渴的身體,這段時間服侍了不少人吧?”
對方沒有立刻回答她,這時女人進房就點的單送了上來,送餐的女人還多看了床上的沈瀟好幾眼,那目光讓女人察覺到,便故意炫耀似的把沈瀟的穴口對著送餐的人:“要不一起?”
對方收回目光退了出去。
女人撕開沈瀟那遮不住身體的薄紗衣,指著浴室:“進去洗乾淨。”
沈瀟脫下內褲,裸身走向浴室,機械般地搓洗著身體,女人拿著酒,“觀賞”著她。
洗到下體時,她自覺對著女人張開腿,用手指扒開穴口,毫無感情的一邊沖洗一邊抽插著自己,一直到手指上感覺不到汁液的滑膩為止。
女人滿意的走過去,把酒杯裡紅色的液體倒在了她的身體,還覺得不夠,把整瓶都到了上去,色情地舔著她的身體。
女人的衣服也被她剝落,兩人就這樣赤裸相見,相比上一次,女人的身體更加健美,皮下的肌肉恰到好處的支撐著這
具自律的身體,如果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把力量都用在對自己的施暴上,她想她會欣賞以及喜愛這具肉體。
女人抓住她的大乳房色情地舔著,特別用力地抓梁著這處地方,上次乳頭被咬破得疼痛還記憶猶新,這個女人對乳房的異常執著,讓她心裡有了猜測,大著膽子也撫摸上了對方的乳房。
對方沒有拒絕,但是舔砥自己身上的動作停止了,好像專心等著自己下一步的動作,她學著女人梁捏自己的喜好,從輕柔到略微有力地梁捏女人結實堅挺的渾圓,女人抬起上半身,停止了一切對沈瀟的動作,讓沈瀟可以專心地伺候自己。
沈瀟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乳房是女人的敏感點,粗暴是女人喜歡的性癖好,她從一手不能掌握的渾圓慢慢摸到乳尖,女人的身體弓了起來,嘆息得享受著沈瀟的服務。
乳暈連著乳頭被沈瀟的手指縫夾住了,快感從乳房衝向乳尖,女人引到著沈瀟的手,告訴她自己喜歡地撫摸方式。
乳頭在不斷地刺激下越來越大,手指縫中露出的乳尖被女人自己玩弄著,乳孔癢得不行,女人自己摳著這處,全方面照顧著乳頭凸出的整個圓柱體。
在這樣的夾擊之下,乳頭漲大了兩倍多,看起來像正在哺乳期的乳房,好在顏色還很美麗,沈瀟想幫她到達同潮,沒想到女人警覺地按住了她的手。
“用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