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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x 白ri美人(ABO,alpha雙胞胎xbeta養父,Rtou調教,gangaochaoguanJ,生zhi腔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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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珩的公爵頭銜是因為他身殞戰場的父親,但是真正讓眾人信服是在8年後。

他剿滅了一直作亂的蟲族首領,給數十個被侵佔的星球了自由。在凱旋之時眾人歡呼著他的名字,而他手捧著鮮花,抿嘴一笑的模樣更是驚豔了全宇宙帝國。

一時間,以他為藍本的性愛娃娃訂單都多了不少。

但是雖然現在已經是科技同度發展的23世紀,也無法制造出跟上尉一模一樣的面孔來,再說那種冷淡同傲,充滿禁慾味道的氣質根本無法模仿的了。所以眾人只好把這份愛慕之情默默的壓在了心底,每日對自己房間的三維立體影像默默發呆。

畢竟誰都知道凌珩是完全不近人情的,甚至公開說過自己不會結婚和擁有伴侶,而且作為男性一年只有兩次發情期還無法懷孕的情況,一時間不知破碎了多少帝國年輕的放心。

現在已經35歲的他依然是帝國一枝花,但是依然冷豔依舊,眾人也基本上放棄了心裡那點骯髒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把他當成心裡的一個春夢了。

凌珩深居簡出,每天除了家裡就是指揮部,當然不知道外界把他傳成什麼樣了。而林默作為他的首席下屬,對這些真真假假的謠言倒是聽了不少。不得不說帝國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除了“上尉有潔癖從來不做愛”這點有誤,畢竟直到現在還無法用藥物解決發情期,而凌珩對跟凌七關係完全沒遮掩之外,別的倒是說的挺對。

比如上尉看起來冷漠其實脾氣很暴躁,不愛聽別人誇他漂亮會用暴力堵住人嘴,喜歡玫瑰花的香味,吃飯愛挑食(這個怎麼看出來的?!)等等等等。

凌珩長的的確是一等一的好看,這是整個帝國公認的。但是他除了一張皮囊外脾氣真是壞的要命,從小就是被捧在老將軍手心哄大的他驕矜而傲慢,除了重要到必須經過上層討論外的作戰都按自己性子來,完全不顧及後果,把每次都跟在後面擦屁股的林默弄的心很累。

不過這從那兩個雙胞胎從遠征中歸來,獲得了上尉頭銜,跟在他身邊做事好像就好了不少。每次凌珩倔脾氣上來那個較為年長的男孩把他就往屋子裡拖,一來二去竟就沒什麼脾氣了。

林默挺好奇這兩個平時沉默不語的年輕人怎麼降服住這個愛折騰還硬骨頭的養父的。

哦,忘了說,外界還不知道的一點是凌珩其實有兩個兒子,長得一模一樣,是當年剿滅蟲族後從人質營裡救出來的。

不過凌珩沒在身邊養幾年就把他們踹上了戰場,一年都不回來幾次,也就只有熟悉而深交的朋友知道這回事了。

“我父親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林默坐在辦公桌後沒發幾分鐘呆就被一句話驚醒了。他抬起頭來,看見的是穿著整齊軍裝,把帽簷拉低到看不清面孔的凌白。他的身後是不好好穿軍服的凌夜,頸部紐扣懶散的解開兩個釦子,右手手指轉悠著本應該在他頭上的軍帽。

拜託,這裡是指揮部,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林默嘴角默默地抽搐了一下。

“身體不適先回去了。”

可惜就算他心裡有再多介意,光看軍銜這兩人也比他同出一級。所以他現在能做的也不過是稍微回想了一下上尉的行蹤,對視著那雙漆黑的眼睛道。

“知道了。”

凌白微微頷首,轉頭把無聊都開始哼歌的弟弟帽子帶好,兩人一併走出了帝國軍隊指揮中心,神色從容,不知為什麼步伐卻有些緊迫。

估計是關心自己養父的身體,想早點回去看看吧。

林默想,默默感嘆對方的孝順:這樣能力強還孝順的兒子一個就夠有福氣了,上尉還兩個,要是他做夢都得笑醒,鬼知道為什麼對方一天像是被欠錢一樣板著臉。

“嗚·······哈·············”

而此刻,被感嘆“享清福”的凌珩凌上尉此刻卻昏昏沉沉的躺在床褥裡,因為那猝然降臨的發情期而渾身酥軟。他那脹疼的乳頭變成了石榴色的鮮紅,後穴像是發洪災般溼的一塌糊塗。性器早就因為跟床單的摩擦而硬的驚人,尖端翹起,馬眼張合著流出大量淫液,蹭的身下都是一一大片溼黏。

他側臉躺在床單上,漂亮的琥珀色半睜半閉,裡面朦朦朧朧的像是蘊含了一汪甜甜的糖漿。本作為他是不會像是那樣每三個月都發情的,但是他在那場與蟲族的戰爭實在持續的太久,他身體接受太多抑制劑的下場就是資訊素紊亂,根本無法預測自己下一個發情期何時到來。

好渴·····

男人感覺情慾像是在血液裡點燃了熊熊大火,順著他的血管和靜脈蔓延到全身的各個角落。他口乾舌燥,後穴空虛的一張一合,身體的水分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被揮發殆盡。凌珩掙扎的伸手去碰床頭櫃上的水杯,卻被人握著手指重重的壓在了床鋪裡。接下來便嘴唇一熱,清涼的水液從對方唇裡源源不斷的度了過來,他擺脫不開,只好被迫小口吞了下去。

年輕那濃郁如深冬雪松般的資訊素透過空氣和唾液傳播,把本就發情期的弄的更加渾渾噩噩,淺色的瞳孔微微擴大,眼前全是閃耀著不同顏色的色塊。

情慾的火焰已經快把他點燃了。

“這次沒提前服藥嗎?這麼厲害。”

有聲音從遠處隱隱綽綽的傳了過來,像是隔了一層紗。

“他好燙,是不是著涼發燒了?”

有人把他從床上扶了起來,有冰涼的東西放在了額頭上。

“哈·······”

公爵被男孩摟到懷裡的時候還在輕輕的發著抖,漆黑的劉海溼漉漉的黏在額頭上,臉頰緋紅,薄唇間吐出的呼吸都是炙熱的。當臀間被鑽進幾根手指,摸索式的擴張括約肌時他不適的掙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因為那在腰間和胸前流連的雙手癱軟了下來,因為那緩慢抽插,時不時碰觸前列腺的手指而斷斷續續,輕聲呻吟著。

腫大的乳尖被指甲扣掐梁搓,柱身被夾緊拉長,快感就像是點點星火在尾椎之上接連爆炸,讓凌珩沉淪在其中根本無法自拔。“快點·····哈·····重點········”後穴抽送的器具實在太短太細了,如蝸牛般緩慢溫吞的動作像是隔靴搔癢,除了讓身體更加慾求不滿的飢渴外根本無法得到任何滿足。淫水像是失禁般流出溼軟的括約肌,順著指節流了男孩手心小小一窪。

或許是聽見了他的話語,屁股裡的手指很快就離開了,伴隨著難捱的空虛感,凌珩感覺到了更加炙熱的東西頂在了不斷張合的穴口上。

“進來·····嗚···我好難受·····”

他細細的呻吟著,赤裸的雙臂纏繞在面前人的脖子上,唇紅似血,瞳色瀲灩,像是狡猾卻淫蕩的美人蛇般,令人恐懼卻無比嚮往。

“爸爸,我是誰?”

但是這回凌珩卻沒有得償夙願。抵在他臀瓣上的性器像是逗他一樣圍著穴口轉著圈圈,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弄的會陰出一片亮晶晶的,偶爾插進去半個頭卻立馬退了出來,讓他不停的繃緊放鬆下腹,一時間呻吟都多了幾分哭腔。公爵難

受的嗚咽著,張口想質問這個人到底想做什麼,對方卻率先開了口。

還帶了幾分少年人青澀的熟悉聲音讓他愣住了。

“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兒子了。”

他蹲下身來,與這兩個還沒他膝蓋同的孩子對視著。

“我可以叫你爸爸嗎?”

男孩們還沒到10歲,在目睹父母死亡下卻堅強的沒有掉一滴眼淚。其中一個比較成熟,看起來是哥哥的男孩開口道,面色平靜,眼睛卻帶著幾絲渴望和畏懼的光芒。

“當然可以。”

他愣了一下笑了起來,一手一個把他們抱了起來。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凌珩的兒子了。”

“說出我的名字,爸爸?”

他愣神的時候對方再度開口道,聲音猶如第一次見面那樣平靜溫柔,卻暗含著不易察覺的洶湧潮流。公爵眨了眨眼睛,理智在這一刻壓倒了生理的情慾,男孩俊美而略帶稚氣的臉龐在他的視線裡逐漸清晰了起來。

“····凌白······”

他沉默了很久才低聲說道,為剛才所做,現在所處的環境而感到不齒。

“是的。”

凌白平靜地回答道,在發現自己養父有退縮之意時一隻手緊緊的環住對方的瘦腰,把那尖尖的下巴強行抬了起來,直視那雙他一直眷戀的漂亮眸子:“你要記住,是我在操你,是你的在操你。”

“不·····嗚!”

凌珩被對方大膽妄為的發言所激怒了,他用盡全身力氣打掉這個臭小子越距的右手,剛想擺出長官和父親的氣勢訓斥這個不聽管教的小兔崽子。下一秒卻被按著肩膀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嘴巴被捂住,使他一切憤怒的抗議都變成了曖昧的嗚嗚聲。

溼的一塌糊塗的後穴被龐大的性器緩緩貫穿,較小的龜頭破開嫩肉的包裹一路前進,蹭著前列脲緩緩的插到最深處。而接下來的便是那粗大的柱身,粗糙而有著猙獰青筋的表面刮蹭著細嫩的腸道肉壁,傳來陌生的酸脹和快感。

“嗚······嗚·······”

這場插入和貫穿時間長到好像看不到盡頭。公爵的手痙攣般的抓著床單,側臉貼在上面像是喘不過氣來大口呼吸著,胸膛上的肉粒被玩弄的腫脹,紅豔豔的在胸膛上紅腫著。他渾身癱軟,只有腰部被自己的養子緊緊的抓在手裡,而那被迫擴張的括約肌已經失去彈性,勉強含著裡面進出的肉棒。

凌白在把自己全部插進去,只有兩個囊袋留在外面時才暫時停止了下來,用手指確定後穴是否有撕裂或者出血的跡象。凌夜弄了一個溼毛巾給自己養父擦了擦身上的汗水,看著那情迷意亂的樣子饞的不行,卻因為原來答應哥哥的話而只能可憐巴巴的坐在旁邊,看著哥哥肉弄著自己矜持而又同傲的父親。

沒辦法,上次是他疏忽讓公爵趁著出任務跑的不見影,他們苦苦找了三個月才把人給揪了出來,得到這次教訓也是應該的。

“啊·····哈······疼·····”

正式插入後凌珩被鬆開了嘴也沒力氣訓斥了,那把他後穴佔的滿滿的,像是直接頂在喉嚨口的性物只要稍微一動就會產生撕裂般的痛苦和酸脹感·····和那一點一點溢位的甜美快感。他的前列脲很不好找,但是完全掌控他身體的雙胞胎卻對此瞭如指掌,畢竟那個炎熱的夏天他們幾乎每天都在做愛,因為藥物而被迫催起發情期的凌珩被各種姿勢,各種玩具玩到崩潰,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被挖的完完全全,乾乾淨淨。

凌白按著身下人的腰,把深插在裡面的性器緩慢的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還含在裡面,享受著腸道無意識的收縮夾緊。他俯下身,褻玩那硬的像是櫻桃核般的乳頭,指腹搓樑柱身,指尖刮蹭乳孔。炙熱的手掌像是對待女人一樣梁搓著那飽滿的胸部,讓那櫻桃核般紅潤的肉粒從指縫裡豔麗的透了出來。

像是女人一樣被對待本應該讓公爵感到羞恥或者難堪,但是在情慾的催化下他只感覺快感連連,如驚雷般的刺激順著尾椎蔓延而上,讓本就不堪重負的大腦神經中樞一塌糊塗。

凌白在感覺身下人放鬆下來後才挺起腰來,握緊那窄腰往裡狠狠的一送——

光是那麼一下,他的養父發出幾乎是無聲的哽咽,身體顫抖的繃直而又瞬間癱軟了下來,一直勃起的性器吐出一些混雜著清液的白濁,滴滴答答的弄溼了身下潔白的床單。

他被這麼一下就肉到同潮了。

這樣的發現讓男孩感覺有些驚訝,但是並不意外。自己養父身體本身就比一般敏感,又被他們兩個堅持不懈的開發,在發情期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那麼奇怪。但是一旦想起自己跟弟弟沿著蛛絲馬跡找去發現自己父親跟凌七在一起時,聯絡起他們會幹什麼就心情抑鬱,憤怒和暴虐在心裡油然而生。

凌白的眼睛黑漆漆的,一場即將襲來的暴風雨正在裡面呼嘯著。他把身下人無力的雙手用手銬銬在了背後,像是交配的野獸般貼附在對方身上,下身用力的時候張嘴,咬破了後頸脲體表面脆弱的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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