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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西瞬丟給任勞任怨的藍翎同學之後雷昂就下線了,讓林曦帶自己的電腦回他房間跟著藍翎混殺氣順帶練手法。
嘛,既然決定打競技場就好好打,渾水摸魚不是他的風格。
出門前幾分鐘丁雨鋒把自己關進了浴室,裡面水嘩嘩的響,自然是按雷昂的命令清潔身體。
雷昂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一不小心就想到了不久前把丁雨鋒叫出去的肖總。
名列董事會的領導跟一個剛結束實習期的畢業生有啥好說的?總不能是丁雨鋒在華南那邊業績實在出眾,上面決定破格提拔他吧——作為部門負責人的韓牧和自己還沒有聽到風聲呢。
“你還沒走啊。”丁雨鋒磨蹭了好久才從浴室出來,就是想避開雷昂,方便自己翻找拍照用的東西。
結果出來就看見他想躲開的那位悠閒的仰臥在床上,大長腿伸得筆直,懶洋洋的透過窗戶看外面的景緻。
雷昂穿著一條米色的長褲,很合身,褲腿貼著腳踝鬆緊適度。淺棕色的襪子口藏褲腿裡,柔軟的布料上的細小絨毛清晰可見。他的雙腳交疊在一起,被射入房間的陽光照耀著,在床上投下小小的陰影。
丁雨鋒看著雷昂的腳,似乎有什麼在吸引他一樣,一時間挪不開眼睛。甚至悄悄吞了口水。
雷昂抬起眼皮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衣服還沒換好,等你用完浴室。”
他雙腿一晃,旋身從床上坐起,兩隻腳懶洋洋的套進床邊的運動鞋裡。
丁雨鋒視線情不自禁的隨著雷昂雙腳轉動,拼命抑制自己才忍住了衝上前給雷昂整理鞋襪的慾望。
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了情動的跡象!
丁雨鋒驚恐不已,只是忍不住看了雷昂的腳一眼而已啊!
他僵硬著身子等著雷昂與自己擦肩而過,甚至感覺雷昂經過時輕蔑的瞄了自己褲襠一眼。
丁雨鋒現在原地一動不敢動,昨晚那種被脅迫被統御的恐懼再次包圍了他。衛生間裡傳出雷昂方便的聲音,隨後是司空見慣的沖水聲。那聲音衝進丁雨鋒的腦海,他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想聽!不不想聽!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情不自禁的在幻想雷昂小解時的樣子,甚至那難以啟齒的部位他都勾勒出了形狀。
指甲嵌進了手心,刺痛稍稍喚回一點他的理智。丁雨鋒趁雷昂沒出來前快步走到自己床邊,假裝翻找衣服來掩飾失態。
他的手難以控制的猛烈顫抖,緊張、慌亂、恐懼,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總之一切都在意料之外。
從見雷昂第一面起就被狠狠的吸引了,他知道雷昂是很棒的男人,各種意義上的。
他願意靠近雷昂,憧憬他,仰慕他,被他欺負使喚都甘之如飴。但是接觸越久,距離越近,他的身體放佛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在一點一點向雷昂繳械。
起初他是抗拒這種感覺的,但他後來發現感覺並不壞,尤其是剛剛,雷昂的腳動一動都險些讓他勃起,連聽到雷昂小解的聲音都令他興奮不已。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比大腦誠實太多,他喜歡被雷昂控制著!甚至毫無羞恥的想象把自己一分為二,同時被雷昂和子兮沐雨佔有。
“對不起對不起”
丁雨鋒痛苦的喃喃,自己都說不清是對雷昂還是對子兮沐雨。
雷昂不動聲色的觀察左右掙扎的丁雨鋒。
有必要測試一下奴隸的忠誠嗎?
這一天丁雨鋒精神都不太好,無精打采的。下午活動解散後丁雨鋒揣著相機去找雷昂給他的圖片上的地點,雷昂悄悄的跟了過去。
原圖片是他在某個旅遊網上找的,談不上人跡罕至,但也不是多吸引遊人的地方,只是眾多介紹度假村環境的圖片中的一張。
現在下午四點鐘左右,日頭還不錯。本來還有點擔心丁雨鋒會不會著涼,現在也沒有顧慮了。這地方偏僻少風,還是兩面山體的夾角處,植被繁盛,那副照片裡也是一片綠意。
如果說都市是繁華喧囂的祿祿之地,度假村是遠離塵世的世外桃源,那這個充滿綠意的小夾角,更像是神秘的絕塵之地,除了蓄意前來的有心人外,很難有人在意。
丁雨鋒把圖片和此地做了一下對比,很快找到了相似的角度。不同的是掛在網上的圖片是遠景拍攝,而他此時卻是真正的身臨其境。
圖片裡的季節應該是盛夏,植被最茂盛綠色正濃郁的時候。而現在已經秋天了,眼前景色的視覺效果自然比不上經過修飾美化、攝於盛夏的專業照片。
簡直就是模特照和買家秀。
“”在尋找主人指定地點過程中逐漸積累起來興奮和雀躍一下子降到了谷底。
本來一路上走過來還覺得像模擬約會一樣,甚至幻想主人也在指定的地點等著他,好一個巨大的。
有些失落。但願自己拍出來的照片效果好一點——畢竟主角不是背景,是他自己。丁雨鋒固定好相機,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躲在暗處偷窺的雷昂那個鬱悶,他大概是唯一一個不能光明正大欣賞自家奴隸裸體的主人。
突然好擔心赤果果的丁雨鋒被人發現了怎麼辦雷昂無聊的想著。
結果念頭只是一閃,丁雨鋒已經把自己扒光了。雷昂淡定的收回思緒:沒看出來塞珀拉斯倒是挺開放的,說脫就脫一點不扭捏。
他悄悄打量著丁雨鋒的裸體,在太陽底下欣賞比昨夜在湖邊藉著篝火看的清晰多了。
“主人!”
丁雨鋒突然跪下了。他望著支架上的相機,“塞珀拉斯真希望您現在就在這裡看著奴拍,您在就好了”
“塞珀拉斯做了特別對不起主人的事,奴向您請罪。”丁雨鋒的膝蓋就跪在砂土上,他對著相機伏地躬身。“那個男人是塞珀拉斯同事,這次偶然分配到同一個房間。今天早晨奴隸看到了他私底下的樣子,奴奴幻想了他的身體。”
丁雨鋒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奴自知下賤奴知錯了您會容忍不乾淨的塞珀拉斯嗎”
“主人!求您了奴隸不想成為看到男人就發情的淫蕩騷貨求您要了奴吧塞珀拉斯是您的奴隸,是您的狗,奴求您把奴的繩子拉緊,只綁在主人身邊!塞珀拉斯喜歡主人!喜歡很久了!請您救救奴,請您管教奴——奴不要覬覦其他男人!”
“可是奴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丁雨鋒輕聲嗚咽。
慢慢被無助絕望浸染的丁雨鋒伏在地上低聲抽泣了很久,他弓著身子,就像一隻有家不敢回的龍物犬。
丁雨鋒鼓足了勇氣在這無人之地無助的訴說掩埋心底的秘密,儘管他傾訴的物件只是一個沒有開啟的相機,一個冰冷的沒有生命沒有情感的電子產品。——不願意見他,從來都是透過攝像頭來觀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