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的外套被紮在腰間，以掩飾那令人羞恥地水跡。莫騎著腳踏車，而他沉默地坐在後座上，這看似浪漫的場景，因為兩人的身份和那詭異的氣氛變得有些扭曲。

雨澤本就不善於過多的言辭，而現在他更多的不是那些旖旎的心思，而是如何管好自己腹中那些仍未排盡的液體。

腳踏車的晃動混雜著一陣陣強烈的尿意，帶給他一種奇妙的快感。他併攏著雙腿，手指抓著書包的帶子沉默的享受著這種痛苦又刺激的感受。

到了自己的公寓，莫並沒有揮手作別，而是作為一個負責地班主任一直送到他家門口。老式的公寓沒有電梯，兩個人就那麼安靜地走著樓梯。空氣裡是是兩人的呼吸聲，一個平穩，一個略微有些急促。雨澤輕輕交換著兩腳的重心，不動聲色地摩擦著大腿忍耐著又開始強烈的尿意。走到家門口，他終於忍不住急躁地原地踱著步子翻找著書包。

沒有鑰匙？鑰匙去哪了？

許是忘在了課桌裡，又或許掉落在了某處。若是平時或許他還能回教室尋找一番，但此時他卻沒有那麼多氣力回到學校。

“老師我沒帶鑰匙。”習慣性用笑容掩飾自己的心情，他侷促不安的交叉著雙腳，聲音帶著委屈和無助。

“唉，你啊”莫嘆了一聲，她哪裡看不出此刻這個少年笑容裡藏的哀傷和痛苦，她第一次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今晚暫時去我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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