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凜並不知他所做的一切，使顧北辰與方千皓的心態發生了何種變化。

他直到現在都很尊重師尊與師兄，尊重他們在劍道上所付出的努力，感恩他們多年對自己的照顧。

如果沒有他們，他可能早在七歲那年便已餓死街頭。

至於如今淫靡的情事，他只覺得是因為那兩人太喜歡他了，才甘願雌伏下來取悅他。

至於顧北辰喜歡哭床、喜歡羞辱、喜歡暴力玩弄，方千皓喜歡舔腳、喜歡捆綁、喜歡被當成狗，甚至兩人當初主動要求把陰莖綁起來，都只能算個人情趣。

誰還沒有點性癖？

就像林凜自己，他喜歡漫長的前戲。大多數男人的情事，前戲只是為了安撫床伴，男人的快感幾乎完全來自於雞巴的艹弄，如果是純發洩，大部分男人都不會做前戲。

但林凜不一樣，他喜歡前戲。

他喜歡摸進顧北辰花穴時，顧北辰那似哭似笑的呻吟；他喜歡方千皓給他舔腳時，表情中的迷戀與痴狂；喜歡聽顧北辰胡言亂語的叫床；也喜歡聽方千皓低沉沙啞的悶哼，更喜歡說些羞辱的話，刺激他們，愉悅自己。

他們的關係確實違逆倫常，俗世之中無論誰知曉了這段情事，都會大吃一驚，並嗤之以鼻。

然而，他們沒有妨礙到任何人。

這只是他們關起門來的情愛而已。發乎情，落於欲，哪怕荒唐，哪怕淫靡，卻始終未傷害任何一人。

林凜不知道，當初是顧北辰與方千皓勾引了他，還是他不自覺的誘惑了那兩人。但事至如今，早已分不清誰對誰錯，三人也已一同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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