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的時候,尼諾才被那個野鬼放過,緩緩從浴室走了出來。被長時間的肉乾弄得全身痠軟,少年剛走出浴室就無力扶著牆低低喘息,一件純白的浴袍堪堪只能蓋住臀部,露出兩隻赤裸的佈滿吻痕的雙腿,昭示著少年剛剛經歷過多麼瘋狂的情事。
尼諾在牆壁靠了半刻,然後突然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力量,整個人就懸空起來朝著樓上的臥室而去。他能感受到一雙有力滾燙的手將自己打橫抱起,以一種讓自己十分安心的力度。很快,野鬼就將自己放在床上。
“我不要了……”尼諾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捲了起來。從上午起床到浴室裡,他都被那鬼換著姿勢幹了差不多八個小時,現在兩個小穴都是熱辣辣的。到最後,即使是催情鬼精也無法磨滅他渾身的疲憊。長時間的交配爽是真的爽,但是他身體已經到達極限了,現在迫切地想要睡一覺。
那野鬼似乎也知道這裡是現實,他今天的確過分了,於是幫少年掖了掖被子退出了房間。尼諾這才放心,腦袋一歪就陷入沉睡。
一夜無夢,尼諾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精神百倍了。從野鬼們出現在現實中開始,他再也沒有做過春夢。只是每天天一亮,野鬼們都會找到任何機會出其不意把他按倒就肉。身體似乎被做了什麼奇怪的改造,每天天亮就會恢復到處子一樣的緊緻狀態。每天都是嶄新的,嶄新的身體,敏感的身體被野鬼換著花樣重新開拓,爽得少年幾乎沉溺在這樣的快感中。有好幾次幾乎被野鬼幹得昏死過去。
尼諾如臨大敵地完成洗漱,吃過早餐,一切如常。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大掃除時間,鐘點工阿姨會一整天都呆在別墅裡。尼諾無比希望今天今天野鬼們不要出來搗亂,如果被發現他自己會暗自“發騷”,可不光是丟臉的事。後果肯定十分嚴重。
走到閣樓書房中,拿出一本書就坐在書桌前面看起來。書桌前面是一塊玻璃,從這裡基本上可以很清晰看到整棟房子的全貌。尼諾翻開書悠閒得翻看著,片刻之後,桌下的雙腿感到一陣熱意,一雙滾燙的大手竟然握住他的雙膝猛然就掰開。
“唔……幹什麼……不要在這裡……今天……就饒了我吧……”漂亮的少年輕聲喘息著求饒,大腿內側被大手帶著暗示意味肆意撫摸柔嫩敏感的肌膚。少年抗拒地盡力併攏雙腿,卻抗不過野鬼的力氣。那隻大手越摸越往上,很快來到腿心,按住兩瓣花唇就梁弄起來。
“不……不要弄……哈啊……”正在此時,打掃衛生的阿姨在二樓看了他一眼,招了招手跟他打了個招呼。尼諾卻顧不得迴應,只是繃直著身體輕聲求饒著。那隻鬼手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挑開少年兩瓣花唇,兩隻指腹在花唇間的嫩肉上上下撫弄起來。
這樣舒服的感覺使得敏感至極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要大聲哭叫出來,半開放的場所卻使得尼諾壓抑著自己的喘息。此時他只是慶幸幸好書桌下有擋板,不會把他一團凌亂的下半身暴露在外人跟前。也慶幸阿姨對他沒有迴應這件事不以為意,雖然他現在仍然能將樓下阿姨到掃衛生的舉動一覽無餘,給正在被玩弄的身體增加了強烈的刺激感覺。
在花穴間玩弄的大手時而在溼漉漉的穴口淺淺抽插,時而在穴口最敏感的小肉豆上重重按壓。過電般的快感弄得尼諾不斷顫抖著,雙手緊揪著書本。呻吟喘息幾乎壓制不住。此時桌上一直鉛筆飛起,遞到了尼諾的嘴邊。尼諾一口咬住了這支鉛筆,將呻吟都壓回喉嚨裡面。
桌上的筆筒猛然被打翻,七八支鋼筆圓珠筆混雜著滾落在桌子底下。片刻後,尼諾雙目一睜,感覺到一個圓溜溜冰冷的筆頭觸到他的穴口,順著津液的潤滑順利插進去半根,只留一個筆帽露在外面。
“唔……”這樣的刺激弄得少年壓抑地悲鳴起來。白嫩的腿根僵直,穴口飢渴地蠕動著吸吮著冰冷的鋼筆。冰涼的觸感給溫熱的穴肉一陣強烈的刺激,弄的花穴溼漉漉的,肉穴壁的媚肉層層疊疊吸吮著筆桿,幾乎能夠感受到筆桿上凹凸不平的暗紋。野鬼抓住鋼筆輕輕抽插著,插得尼諾的嫩穴水汪汪的,敏感的穴肉只輕微刺激一下就從粉嫩變成血紅,無比誘人。
樓下打掃的阿姨視線有意無意會掃過來,每當這時尼諾都會特別緊張,身體緊繃著,花穴將鋼筆吸得更緊。每當此時野鬼都會壞心眼地將鋼筆插得更深,刺激花穴溢位更多津液。然後鬼手撿起一支兩支三支鋼筆,接連一起塞了進去。
少年雙手握拳放在桌面上,半開放的場合使得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幾根筆桿加在一起也達不到他所經歷的所有肉棒的尺寸。然而快感卻是無法忽視的。漂亮的眼睛被逼出珍珠一樣的淚水,滴滴滾落下來。帶著媚意的眼尾染上桃花一樣的顏色,十分誘人。
鬼手握住那束筆桿,在花穴中用力抽插起來,插得花穴嘖嘖作響。尼諾被筆桿們插得舒爽不已,但是筆桿實在太短了,深處根本碰不到。被筆桿插了半晌,少年整個身體顫抖著透出渴望的粉紅,口中的鉛筆卻始終不敢吐出,只是雙目露出了可憐兮兮的渴望神色。那野鬼似乎明白了他的渴望,將筆桿束整個抽出,然後抱起少年就扔到了地上。
一個大力將少年撲倒在閣樓柔軟的地毯上,雙腿被猛然掰開舉起,花穴再次迎來野鬼肉棒的填滿和猛力撞擊。尼諾口中咬著一隻鉛筆,壓抑的喘息呻吟從喉頭溢位。瑩白的藕臂緊緊摟著野鬼的脖子。漂亮的少年閉著眼,順從地任由野鬼將他翻來覆去地姦淫,嘴角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也許,這樣的生活也很不錯呢。尼諾想。